她坐在床鋪上,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尊凋刻好的石像,一言不發(fā)。
“這個問題很難嗎?還是說你不知道。”
白啟云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狀,但這個問題誰都逃避不了,只能硬著頭皮問。
聞言,九條裟羅的嘴角挑起略帶譏諷的笑意,說出了一個讓白啟云渾身一震的答桉。
“呵,誰知道呢,那么多家我可數(shù)不過來?!?、
“這。。?!?/p>
頃刻間,白啟云覺得自己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這是什么答桉,難不成未來的他成了個徹頭徹尾的渣男了嗎。
不要啊,他還想多活幾天呢,可不想被女人們分尸柴刀了。
過了好一陣子,九條裟羅這才把自己的氣性散了出去。
她緊緊地繃住臉頰,沒好氣的說道。
“要是追究的話,那得追究到黑潮之日前了,那個時候旋魔會掀起了滔天的危機,幾乎如同世界末日的壓力壓在人們的身上,在末日跟絕望里男人跟女人會搞什么,那事你自己最清楚,反正那陣子有好大幫子人在你家里進(jìn)進(jìn)出出的,有些人我都不太認(rèn)識。”
“后來呢?”
“后來?”
九條裟羅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還敢問下去,隨即瞪了他一眼,但還是沒好氣地繼續(xù)為他講解后來發(fā)生的事。
“后來的事我不清楚,不過看她們的模樣,應(yīng)該是大部分都中標(biāo)了?!?/p>
“這。。。”
此言一出,白啟云的表情別提有多尷尬了。
雖然是人類繁衍生殖的大事,但在他聽來卻有幾分不適。
但很快他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可前兩天我記得你不還是處——”
白啟云話剛說到一半,九條裟羅那兇光畢露的眼神就讓他下意識地止住了話頭。
額,他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九條裟羅的臉陰沉如水,嘴里滿是譏諷地說道。
“可能那時候在某人眼里我就是個沒有女人味的無聊家伙吧。”
事實上,她就回了稻妻一趟,想看看自己的家里人。
誰能想到等她回來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然后黑潮之日爆發(fā),她也在一場沖突中昏迷過去,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那個男人也已經(jīng)消失在了世界上,讓她連吃后悔藥都沒有地方吃。
想到這里,九條裟羅陰仄仄地笑了兩聲,聽起來很是滲人。
她從自己隨身的背包里掏出一包裝的滿滿的藥材,里面多是人參枸杞之類的大補之物,看的白啟云一陣肝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