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朱剛烈的舉動后,饒是未經(jīng)人事的王靈兒此刻也明白了朱剛烈的用意,一張俏臉?biāo)查g變得通紅,滿臉?gòu)尚叩耐靹偭业囊慌e一動。
“朱哥哥,你怎么還懂這些,莫非你以前也這般做過?”
王靈兒明媚的眼眸中露出一絲難過的眼神,臉色有些黯然的詢問道。
經(jīng)過天武城的事情后,再加上自己入宮的這段日子,如今王靈兒的心思全都在朱剛烈身上,若是知曉朱剛烈以前碰過其他的女人,她嘴上雖然不會說些什么,但心中肯定還是十分難過的。
察覺到王靈兒內(nèi)心的心思后,朱剛烈尷尬的一笑,解釋道。
“靈兒,你可別誤會,此事我也是以前在城中聽說書先生說得,那說書先生提到一些富貴人家中的男女之事,我便給記下了,我可以向你保證,出生至今我可連女人的手都沒牽過?!?/p>
朱剛烈的確說得不假,沒有半點欺騙之言,從他變成野豬的那一刻,直到現(xiàn)在她也沒碰過女人,心思全在增長道行上面,從未停止過增長道行的腳步,不是再想如何增長道行,就是在增長道行的路上。
經(jīng)過朱剛烈的這一番真心實意的解釋后,王靈兒臉上立即露出了如花兒般艷麗的笑容,心中像是喝了蜜水般甜蜜,趕緊出言阻止了朱剛烈繼續(xù)往下說。
“朱哥哥,靈兒相信你,你是不會騙我的。”
聞言,朱剛烈也不再多做解釋,轉(zhuǎn)身將整個龍榻弄出了一副亂糟糟的場景,讓人一眼便能瞧出這是男女恩愛過后的戰(zhàn)斗現(xiàn)場。
接下來,朱剛烈控制著老皇帝的身軀一直等到凌晨時分,直到聽到寢宮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后,這才示意王靈兒待會讓外面的太監(jiān)宮女進來,自己則動手褪下了老皇帝身上的衣服,躺在了龍榻上。
“陛下,您睡醒了嗎?該洗漱上早朝了?”
寢宮外,魏公公那陰陽怪氣的陰柔聲傳來。
聞言,王靈兒坐在龍榻的邊沿,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裙,得到朱剛烈的眼神示意后這才,緩緩開口,對著寢宮外呼喊道。
“魏總管,陛下還在休息,您先進來吧?”
門外,聽到王靈兒的聲音后,魏公公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看樣子陛下昨晚十分勞累,肯定是王秀女給陛下伺候開心了,睡得太沉,到現(xiàn)在還未醒。
“王秀女,沒有陛下的旨意奴才可不敢擅自進去,奴才看這時間也不早了,還請王秀女自己收拾一番走出來吧,奴才這就去尋儲秀宮的李公公接您回去?!?/p>
聞言,王靈兒目光一閃,出言感謝道:“那就麻煩魏總管了,還請稍等片刻?!?/p>
話落,王靈兒將目光看向了躺在龍榻上被朱剛烈控制心神的老皇帝,見其輕輕點頭后,這才起身朝著寢宮外走去,行走時還故意加重了腳步聲,表示自己是從龍榻上走下來的。
與此同時,老皇帝體內(nèi)的魔氣如潮水般褪去,迅速退回了陰陽人皇血魂幡當(dāng)中。
片刻后,朱剛烈的身影從一處隱蔽的角落中閃出,邁著大步走了出來,朝著老皇帝的寢宮走去。
不多時,王靈兒便被趕來,化身為李吉安的朱剛烈領(lǐng)著幾名太監(jiān)宮女抬了回去,留下一晚上什么都沒干,反倒吐了一口老血的老皇帝獨自躺在龍榻上。
等老皇帝被魏公公站在門外三番五次的提醒后,這才神情虛弱的從昏迷中醒來,只感覺全身酸痛,提不起力氣。
此刻,身邊的佳人早已經(jīng)離去,只留下了鋪在龍榻上的那塊印有血梅的白色綢緞訴說著昨晚發(fā)生過的事情。
王靈兒并未正式冊封為妃,沒資格在寢宮內(nèi)過夜,因此,天還未亮便要抬回去,這是宮中留下的規(guī)矩,老皇帝也未有任何的懷疑,只是對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都沒什么記憶。
片刻后,經(jīng)過老皇帝的允許,魏公公等一群伺候老皇帝洗漱的太監(jiān)宮女這才走進了寢宮內(nèi),伺候老皇帝更衣,并順手將龍榻上的白布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