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而言,最為關(guān)鍵的乃是獲取那招募教徒的權(quán)力。
因為一旦擁有了這般特殊的身份,朱剛烈便可以毫無顧忌、大張旗鼓地在千足神教旗下的六大分舵之中推行他的魔種賜福計劃,從而將這千足神教的全體信全都種下血魂魔種。
朱剛烈之所以如此執(zhí)著于教主的接見事宜,也僅僅只是一個托詞而已。
說到底,他根本就沒有想要替曲如煙解除體內(nèi)血魂魔種的念頭。
呵呵!凡是被他看中之人,又豈會輕而易舉地讓其逃脫掌控?真是太過天真了!
“朱剛烈,只要你能忠心耿耿地替教主辦事,教主他老人家遲早都會親自接見你,而且絕對不會虧待于你。
對于這點,本圣女今日在此也可以向你做出擔(dān)保。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總該可以將我體內(nèi)的血魂魔種給解除掉了吧?”
曲如煙心急如焚,再次出聲懇求著。
聽聞此言,朱剛烈的嘴角不易察覺地微微向上一翹,那張原本就略顯陰沉的面龐之上,瞬間浮現(xiàn)出了一抹極為隱晦的狡黠之色。
只見他皮笑肉不笑地回應(yīng)道:“圣女,這解除血魂魔種之事嘛,還是得等到教主哪天答應(yīng)接見朱某之后再說吧!
畢竟朱某曾經(jīng)可是發(fā)過毒誓,沒見到教主本人是不會解除你身上的血魂魔種的,如果違背了自己的誓言,那可是要遭受到天譴懲罰!朱某可不能自己坑自己。
再說了,這血魂魔種只要不去刻意引動它,其實也并不會對你造成多大的危害,圣女完全無需為此事憂心?!?/p>
朱剛烈這番強詞奪理、似是而非的說辭傳入曲如煙耳中后,頓時氣得嬌軀直顫,銀牙緊咬,恨不得立刻沖上前去狠狠地扇對方幾個耳光方才解氣。
尤其是當(dāng)她看到朱剛烈那副有恃無恐的模樣時,心中更是怒火中燒,就連其身上那件黑色長裙所遮掩之下的大雪子,都因為情緒激動而微微顫抖起來,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掙脫束縛呼之欲出一般,足以證明此時的曲如煙究竟氣憤到了何種程度。
毫無疑問,朱剛烈的態(tài)度十分明顯,他根本沒有打算幫助曲如煙解除體內(nèi)的血魂魔種。
之前所說的那些話不過是些托詞和借口罷了。
眼看著曲如煙似乎還想要跟他繼續(xù)理論下去,朱剛烈眉頭微皺,不想與其過多糾纏下去。
只見他猛地將手一揮,大聲說道:
“圣女,恕不奉陪。為了不辜負(fù)教主對在下的一片信任,我現(xiàn)在必須立刻動身前往千足神教的另外五個分舵去安排招募新教眾的相關(guān)事宜。
如此這般,才能盡早獲得教主的青睞與賞識。今日就此別過,咱們后會有期!”
說罷,朱剛烈向著曲如煙微微拱了拱手,其嘴角掛著一抹讓人難以捉摸的神秘微笑。
隨后,他毫不猶豫地轉(zhuǎn)過身去,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大堂。
朱剛烈離開大堂之后,便喚來了手下劉方,并低聲吩咐其速速發(fā)出一封密信給鎮(zhèn)魔司,告訴左天大人自己已然成功混入了千足神教的中層,如今已當(dāng)上了頗具權(quán)勢的教中護法一職。
而且,關(guān)于千足神教其余分舵的大致情況他也都已經(jīng)打探清楚了,但目前仍需進一步設(shè)法摸清楚這些分舵的確切位置所在。
身為一名合格的臥底,自然要時不時地傳遞回一些有重要價值的情報才行。
如此一來,既可以安住鎮(zhèn)魔司的心,又能避免因長時間毫無動靜而引起他們的懷疑。
聽到朱剛烈的吩咐后,劉方連忙點頭應(yīng)諾,表示定會盡快辦妥此事。
安排好這事后,朱剛烈在前往千足神教其他分舵之前又去了一趟京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