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獨有的針法,整個血影盟中,除了你們扶桑國的繡娘,還有誰能仿制?”
他步步緊逼:
“更不用說,這些血衣可都是從你們內(nèi)堂弟子房中搜出的。難不成……”
說到這,聲音陡然轉(zhuǎn)厲,
“是我三堂弟子神不知鬼不覺潛入你血刃堂重地,特意放進去的?”
石井一郎被這番話說得啞口無言,額角青筋暴起。
“好好好!本座說不過你這伶牙俐齒的小輩!”
他陰鷙的目光如毒蛇般盯住那名找到血衣的囚獄堂弟子,突然厲聲喝道,
“說!這血衣當真是搜出來的?莫不是你親手放進去,再裝模作樣找出來的?!”
那弟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質(zhì)問嚇得面如土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諸位堂主明鑒!弟子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做這等事啊!這、這血衣確確實實是從暗格里……”
“住口!”
石井一郎厲聲打斷,寬大的袖袍無風自動,
“怎么就這么巧,別人都沒發(fā)現(xiàn),偏偏就讓你找到了?其他人都是瞎子不成?”
他陰冷的目光掃過在場所有囚獄堂弟子,
“還是說……你們囚獄堂早就串通一氣,故意演這出戲給本座看?!”
屠剛見狀勃然大怒,巨斧“鏘”地一聲砸在地上,震得青石板碎裂:
“石井堂主!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銅鈴般的眼睛瞪得滾圓,
“難道懷疑我囚獄堂弟子是兇手不成?你他娘的別忘了,這次事件中,我們囚獄堂才是損失最嚴重的那個!”
“你倒是說說,天底下有哪個傻子會蠢到在自己地盤上拿自家兄弟的命來做局?!”
秦嬌嬌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意,幽幽嘆道:
“有些人啊,自己滿手血腥,就看誰都覺得在害他呢~”
孫昊陽隱在人群中,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快意,面上卻裝出義憤填膺的模樣。
他猛地振臂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