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覺泰瞳孔猛然收縮,待看清令牌上那獨特的暗紋后,臉色驟變,連忙跪伏在地:
“原來是內(nèi)堂的鈴木大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大人恕罪!”
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先前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樣早已蕩然無存。
雖然早前就瞥見幾人腰間懸掛的令牌,但由于距離太遠(yuǎn),未能看清細(xì)節(jié)。
此刻近距離確認(rèn)后,他只覺得后背一陣發(fā)涼。
身后的兩名守衛(wèi)更是手足無措。
他們從未見過內(nèi)堂弟子的令牌,但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管事都嚇成這樣,哪還敢站著?
兩人慌忙跪倒在地,額頭死死抵著冰冷的地面,連呼吸都屏住了,生怕發(fā)出半點聲響,惹惱了這幾位大人物。
孫昊陽心中暗喜,但面上卻擺出更加倨傲的神色,厲聲喝道:
“現(xiàn)在知道怕了?方才不是還敢質(zhì)疑大人的身份嗎?”
高覺泰額頭冷汗涔涔,心中卻是驚疑不定。
“大人恕罪!小的只是……只是覺得有些意外。”
高覺泰小心翼翼地抬頭,試探著問道:
“不知渡邊大人他……是否出了什么變故?”
張凡目光一寒,手中令牌微微翻轉(zhuǎn),冷冷道:
“聞くべきでないことは、できるだけ聞かないほうがいいです?!?/p>
孫昊陽立即會意,上前一步,厲聲道:
“大人的事也是你能打聽的?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敢不敢!”
高覺泰連連叩首,
“小的多嘴,小的該死!”
隨后,轉(zhuǎn)身朝身后的兩名守衛(wèi)大聲呵斥道:
“都愣著干什么?還不快給鈴木大人備茶、引路!”
二人哪敢遲疑,立刻行動起來,一人去準(zhǔn)備茶點,一人恭敬地在前方帶路。
高覺泰賠著笑臉,小心翼翼地跟在張凡身側(cè),試探性地問道:
“不知大人此次前來,是要巡視牢房,還是……另有要務(wù)?”
張凡不動聲色地環(huán)視四周。
囚獄堂內(nèi)部比想象中更為陰森,潮濕的空氣中彌漫著腐朽與血腥混合的怪味。
他目光深沉地掃過兩側(cè)的墻壁,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