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佩瑤冷眼旁觀,手中短刃寒光更盛:
“呵!現(xiàn)在知道怕了?方才不是還大義凜然地說甘愿犧牲?怎么,輪到自己就慫了?”
她突然刀鋒一轉(zhuǎn),
“既然你這般惜命,又憑什么要別人去送死?你的命是命,你姐姐的命就不是命了?”
“你這自私自利、冷血無情的家伙,即便真的能為家族傳宗接代,也都是些貪生怕死的孬種罷了!”
孫昊陽嗤笑一聲,插話道:
“他?”
“算哪門子男人!連給真正的男人提鞋都不配!還傳什么宗,接什么代!”
說著“鏘”的一聲抽出腰間的佩刀,
“來來來,我這就幫你凈身,好讓你專心為家族效力!說不定沒了那玩意兒,你還能少些齷齪的心思!”
青年臉色瞬間慘白,踉蹌后退時被身上的鐵鏈絆倒。
他狼狽地爬起,突然指著孫昊陽嘶吼道:
“你這廝!跟著這賤人一起來,莫不是看上她了?”
他面目扭曲,唾沫橫飛,
“就是你們這群窮酸散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妄圖攀龍附鳳!”
“整日花言巧語哄騙我姐姐這般無知的女子,讓她鬼迷心竅,不聽從家族的安排!”
他越說越激動,仿佛忘記了此刻自己的處境,
“若不是你們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山雞男從中作梗,我姐姐怎會如此冥頑不靈!”
孫昊陽聞言,怒極反笑,猛地一拳砸在牢門上:
“放你娘的狗屁!”
他額角青筋暴起,
“老子行得正坐得直,不像你這等賣姐求榮的畜生!居然還敢在這里大放厥詞,污蔑我等清白!”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好好看看你那副丑惡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