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看清他們身上的白袍時(shí),原本嘈雜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不少戴面具的人都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連忙低頭假裝飲酒,有的甚至下意識地往陰影里縮了縮身子,生怕被幾人注意到。
整個廳堂里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沉默,只有角落里偶爾傳來幾聲不安的杯盞碰撞聲和壓抑的吞咽聲。
與此同時(shí),一個疑問在眾人心頭浮現(xiàn):
血刃堂的女弟子是發(fā)瘋了不成?怎么會來這種地方?
不過,卻無人敢問出口。
畢竟,血刃堂的兇名,在盟內(nèi)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然而,任何時(shí)候、任何地點(diǎn),總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存在。
或許是因?yàn)榫嚯x太遠(yuǎn),沒看清幾人身上那刺眼的白袍;又或許是酒喝得太多,腦子已經(jīng)糊涂;再或許,純粹就是被色欲沖昏了頭腦。
總之,事情就是這么湊巧。
一個五大三粗的醉漢,搖搖晃晃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呦!這兩個小娘子……嗝……長得可真水靈!”
他醉醺醺地打著酒嗝,色瞇瞇的目光在小蝶和姚佩瑤身上來回掃視著,
“來……陪大爺喝……喝上一杯……”
話音未落,便被身邊的同伴強(qiáng)行拉著坐下。
那同伴滿臉驚恐,一邊用力拽著醉漢,一邊低聲說道:
“勇哥,你瘋了!沒看到她們身上穿的是血刃堂的白袍嗎?”
隨即,又在心中補(bǔ)充了一句:
“這個蠢貨,你想死可別連累我們??!”
可那醉漢卻惱了,一把甩開同伴的手,噴著酒氣破口大罵:
“你他娘的拉老子作甚?這么標(biāo)致的小娘子……嗝……”
說著,他打了個酒嗝,
“你他娘的就不想摸上兩把?”
他瞪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眼神中滿是貪婪與淫邪,在姚佩瑤和小蝶身上肆無忌憚地掃視著。
“還有……嗝……你他娘的是不是喝酒喝傻了,盡說些胡話!這醉夢軒里,何時(shí)來過盟內(nèi)的女弟子?
他淫笑著舔了舔嘴唇,油膩的大手在空中比劃著下流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