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變故陡生。
或許是由于火萱兒的情緒過于激動,又或許是他想借此機會,小小地報復一下孫昊陽先前的過分舉動。
總之,她一個沒留神,手中焱靈法杖偏了三分。
一道熾熱的火線擦著孫昊陽腰間掠過,瞬間將他的腰帶點燃。
孫昊陽只覺腰間一熱,低頭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哎喲喂!”
他一邊手忙腳亂地拍打著火苗,一邊夸張地嚷嚷著:
“萱兒,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就算為夫方才言語有些冒犯,你也不能在此刻動手??!”
“活該!”
火萱兒冷哼一聲,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
“誰讓你方才……”
她話音未落,場中突然響起一陣哄笑。
那幾個白袍人忍俊不禁,連扶桑人陰鷙的面容都抽搐了一下。
原本緊繃的氣氛,竟在這一刻出現(xiàn)了詭異的緩和。
可就在這啼笑皆非的瞬間,
“當啷!”
一聲脆響,一枚黑底金紋的令牌從孫昊陽散開的衣襟中滑落。
那令牌”當啷啷”的在地上連彈數(shù)下,最后不偏不倚地停在了那名扶桑人足前三寸之處。
扶桑人原本還帶著幾分戲謔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地上的令牌。
“哈哈哈!”
一個滿臉橫肉的白袍人拍腿大笑,
“小子,你這是自知不敵,想要獻身求饒?可惜啊……”
他猥瑣地舔了舔嘴唇,
“爺爺們可不好這口?!?/p>
另一個瘦高個立即接話,淫邪的目光在火萱兒身上來回掃視:
“不過,若是你旁邊這位小娘子愿意陪我們……”
“放肆!”
孫昊陽突然暴喝,聲如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