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人臉色鐵青,似乎猜到了二人并不滿意,又低聲說了幾句。
“これだけお持ちして、お二人で來られましたら、血刃堂に取りにいらっしゃい?!?/p>
翻譯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結(jié)結(jié)巴巴道:
“大、大人說……他身上就只帶了這些……若二位不嫌棄……可以隨他回血刃堂去取。”
“血刃堂?”
孫昊陽瞳孔微縮,想起蘇瀾曾警告過“那地方活人進去容易,想全須全尾出來可就難了”,當(dāng)即冷笑道:
“罷了,我也不是貪得無厭之輩?!?/p>
說到這,他話鋒一轉(zhuǎn),
“只要老實交代,那些被你們埋了的人是怎么死的,我便既往不咎?!?/p>
可哪知,扶桑人聽了翻譯的話,竟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瞬間大怒。
他厲聲喝出一串尖銳的鳥語,寬大的袖袍無風(fēng)自動,周身靈力劇烈波動。
“八嘎!人を欺きます!”
隨后,袖袍一揮,竟不顧形象地轉(zhuǎn)身就走。
其余白袍人面面相覷,不敢大意,也慌忙跟上,轉(zhuǎn)眼間便消失在了密林深處。
“這……”
火萱兒詫異地看著他們倉皇離去的背影,低嘆一聲:
“不過是問個死因,反應(yīng)竟如此激烈?”
孫昊陽神色凝重:
“看來這尸體背后的秘密,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大。那扶桑人寧可翻臉也不愿透露半句?!?/p>
不過轉(zhuǎn)瞬間,他又恢復(fù)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把玩著令牌嗤笑道:
“早知這破牌子這么好使,剛才就該直接拍在那只扶桑狗的臉上!看他還敢不敢囂張!”
火萱兒則長舒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后怕:
“上次黑虎寨之行后,盟主賜下這令牌時,我還當(dāng)只是個擺設(shè),沒想到關(guān)鍵時刻竟能救咱們一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