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我說,張凡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明明心里已經(jīng)有了偏向,還裝模作樣的兩邊都吊著?!?/p>
“呸!渣男!死渣男!”
說著,她一把揪住孫昊陽的耳朵,兇巴巴道:
“你以后少跟他學(xué)這些花里胡哨的,聽見沒?”
孫昊陽疼得齜牙咧嘴,卻還不忘嬉皮笑臉,討好道:
“哎喲,疼疼疼!輕點兒!萱兒,我的好萱兒。天地良心!我哪敢啊!”
他忽然湊近,鼻尖幾乎貼上她的眼睛,笑得痞氣又得意:
“你看吧,我就說還是我最好吧?”
“凡哥就是花心大蘿卜一個,哪像我,從頭到尾,眼里心里都只有……”
話未說完,就被火萱兒一個肘擊懟在胸口。
“切,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老娘這是替司徒姐姐不值!她那么優(yōu)秀的一個人,怎么就看上張凡這個死渣男了呢!真是瞎了眼!”
孫昊陽立刻義憤填膺地附和道:
“沒錯!張凡這個死渣男,不得好死!腳踏兩條船,活該遭雷劈!出門被石頭絆,喝水都塞牙!”
不過,心里卻默默補充了一句:
“凡哥啊凡哥,為了兄弟的幸福,你就委屈一下,當個反面教材吧。兄弟改天請你喝酒賠罪!”
火萱兒狐疑地瞇起眼睛,手指戳著他的胸口:
“孫昊陽,你該不會是在敷衍我吧?怎么突然這么積極地罵他?”
孫昊陽立刻挺直腰板,一臉正氣,道:
“我這是替天行道!我孫昊陽生平最恨負心漢!尤其是那種明明心里有人,還吊著別人不放的!”
火萱兒輕哼一聲,勉強滿意地收回手指,但隨即又瞇起眼睛:
“等等……你以前不是總說張凡是你最鐵的兄弟嗎?怎么現(xiàn)在罵得這么痛快?”
被她這么一問,孫昊陽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絲毫不慌,笑嘻嘻地湊近道:
“兄弟歸兄弟,但原則問題不能含糊!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