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直奔紅蓮獄,去提那些所謂的“血材”,要么就是去醉夢軒,享受一番此地特有的“福利”,
像張凡這樣,對金匱閣和寒髓廳這兩層也感興趣的大人,還真是少之又少。
高覺泰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他一邊偷偷打量著張凡,一邊試探著說道:
“大人,這金匱閣和寒髓廳近來濕氣頗重,恐污了大人的貴體……”
“況且里頭關著的都是些粗鄙之人,實在沒什么好看的,大人您何苦去受這份罪呢?”
張凡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高覺泰見張凡沒有回應,仍不死心,繼續(xù)試探道:
“大人,您看這牢房里又臟又亂,氣味也不好聞,要不您先隨小的……”
還不待他說完,便被張凡打斷:
“あなたは、本様の予定に気があるようですね”
孫昊陽立即厲聲喝道:
“大人問你,是不是活膩了,覺得他辦事還需要你來指點?!”
高覺泰嚇得一哆嗦,連忙擺手:
“不敢不敢!小的這就帶路!這就帶您去紅蓮獄!”
通往紅蓮獄的甬道幽深曲折,潮濕的石壁上凝結著暗紅色的水珠。
高覺泰佝僂著腰在前引路,不時偷眼打量著張凡冷峻的側臉。
忽然,他想起渡邊大人那張可恨的嘴臉來。
“這些扶桑人最是表里不一……”
高覺泰在心中暗忖,嘴角不自覺浮現(xiàn)出一絲了然的笑意。
他清楚地記得,那位渡邊大人第一次來訪時也是這般道貌岸然,可后來呢?
每次來囚獄堂,不都是直奔醉夢軒,在那些女修身上發(fā)泄獸欲?
尤其是上次,為了一個極其標致的女修,差點把醉夢軒都給拆了,那瘋狂又暴虐的場景,至今還讓他心有余悸。
想到這,高覺泰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暗自打定主意,一會定要再試探一番。
他倒要看看,這個所謂的鈴木大人是不是也和渡邊那廝一樣,
是個披著羊皮的狼,表面上一本正經,實際上內心也是齷齪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