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太上長老在鄭鳴的拳下退縮了,但是太上長老畢竟是太上長老,而且還是鄭家唯一的八品武者。
太上長老沒有和鄭鳴接著打下去,是顧慮太多,并不一定意味著太上長老敗。
而且太上長老在鄭家多年,德望高深,他對于鄭中望這個家主而言,有著巨大的影響力。
現(xiàn)在太上長老的顏面被掃,正是不高興的時候,他可不能連帶著被太上長老記恨,所以他要緊跟著太上長老。
“家主,我怎么聽說那白煞掌我不能看?”鄭鳴一把拉住要走的鄭中望,冷聲的問道。
這事情不是聽說,而是真的,前些時候給鄭鳴家里送去的藏經(jīng)樓武技之中,都沒有白煞掌。
鄭中望自然不會以為,鄭鳴問他是真的不知道,鄭鳴這是在找生事的借口。
太上長老都退了,他自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將太上長老那個決定賣出來。
“有這件事情嗎?我怎么沒有聽說?”鄭中望裝傻道:“你有什么事情,找大長老就是了?!?/p>
說話間,鄭中望匆匆的走了。
“爹,☆↖,他們都去了宗祠,咱們是不是也要去宗祠?”鄭霸站在大長老的身邊,低聲的問道。
大長老搖了搖頭道:“去什么宗祠,咱們還是先將這位小爺陪好吧!”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大長老的心中也是念頭千轉(zhuǎn),他本來已經(jīng)為了今天的事情,絞盡了腦汁,想了不少挽回的辦法,但是這些他費盡腦筋的辦法,卻隨著鄭鳴的一拳,統(tǒng)統(tǒng)的變成了過去式。
一切都用不上了!
鄭鳴用他的一拳,干干脆脆的告訴了太上長老,小爺不是好惹的,要是你再招惹小爺,小爺就干翻你。
雖然鄭鳴不見的能夠真的擊敗太上長老,但是他那一拳的威勢,卻讓太上長老退縮了。
作為鄭家供在神壇上的存在,太上長老敗不起,特別是敗在一個晚輩的手中。
所以在這次碰撞之中,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收拾下鄭鳴的把握,很是干脆的拿腿走了。
至于那吊在旗桿上的鄭謹(jǐn)瀧,沒有人再提,甚至有些人已經(jīng)選擇性的遺忘了這個人。
“你小子,真是好威風(fēng),好煞氣,你可知道,從此之后,你和太上長老的關(guān)系……”大長老手指著鄭鳴,話語中帶著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鄭鳴對于鄭庸恩這位長輩,是一向尊重,他措手笑道:“爺爺,人家從沒有見我,就看我不順眼,我要是再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豈不是讓人家直接當(dāng)爛泥踩在地上?!?/p>
“與其等到以后,還不如現(xiàn)在就告訴他,咱也不是好惹的,惹惱了我,管他是誰,揍一頓再說?!?/p>
大長老無奈的揮了揮手道:“好了,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你跟我回府吧!”
“鳴少,你那一拳,實在是太帥了,無論如何,你要教教我,讓兄弟也微風(fēng)一把!”從獅子樓上沖下的鄭驚人,一大一小兩個眼睛,都閃現(xiàn)著崇敬的小星星道。
鄭鳴還沒有開口,大長老的巴掌就落在他腦袋上:“孽障,再胡說八道,我就關(guān)你的禁閉?!?/p>
在鄭庸強的帶領(lǐng)下,鄭鳴他們回到了現(xiàn)在的大長老府,而其他人,也都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太上長老和家主,都各自忙碌著各自的事情,唯有獅子樓下,那幾個深深的印在條石中的腳印,以及在旗桿上懸掛著的鄭謹(jǐn)瀧,在告訴所有人,事情真的發(fā)生了。
大長老在家里設(shè)了家宴,鄭鳴和鄭亨兄弟在鄭驚人的陪伴下喝了不少酒。
在喝酒的時候,鄭霸的幾個兄弟也來倒酒,當(dāng)鄭鳴按照規(guī)矩稱呼他們叔叔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在說不敢。
而且稱呼鄭鳴,也不稱呼鄭鳴的名字,而是用鳴少兩個字進行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