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叔,為什么判定那小賊贏?”林祿宏目視著已經(jīng)遠去的人群,聲音之中,帶著一絲不甘的朝著林猛道。
林猛沒有看林祿宏,他目視著遠處,淡淡的道:“七品秘籍金剛指,確實價值不菲,但是它的價值和我們神行院的名聲比起來,算得了什么!”
“你要說那頭牛的品級未知,憑著咱們神行院的實力,不是不行,但是咱們丟掉的,卻是咱們神行院多年以來維護的名聲,你懂嗎?”
林祿宏雖然傲氣,但是并不傻,此時聽到林猛的話,不由的點了點頭。
雖然那頭牛的品級并沒有確定下來,但是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從那頭黑牛表現(xiàn)出來的水平來看,這絕對不是一頭普通的黑牛。他的品級,也絕對高于自己的墨云踏浪獸。
自己不承認,好似也有道理,但是這種事情傳出去,對于他們神行院的名聲,確實是一個打擊。
“更何況,那鄭鳴,是咱們需要交好的人!”林猛扭過頭,聲音低沉的道:“你難得忘了咱們祖上傳下來的規(guī)矩嗎,和每一個有眼力的相馬師交好,是咱們神行院四大家族的族規(guī)!”
林祿宏趕忙朝著林猛一抱拳道:“猛叔,這祖上的規(guī)矩,孫兒自然明白,可是那鄭鳴,真的是一個值得我們尊重的相馬師嗎?”
“自然,去天荒的人,相馬的水準你應(yīng)該清楚,他們都發(fā)現(xiàn)不了這黑牛的異狀,鄭鳴就發(fā)現(xiàn)了?!?/p>
林猛說到此處,話語之中帶著一絲可惜的道:“那黑牛雖然不知道品級如何,但是絕對是難得一見的坐騎?!?/p>
林祿宏眼眸中閃過了一絲不服的道:“就算是那牛不一般又能怎樣,我還不信,它能夠比得上天荒中那些兇獸。”
“它自然比不過那些兇獸。”林猛輕輕的笑了笑道:“可是,咱們這些凡人,又有誰能夠?qū)传F收復(fù)當自己的坐騎。”
說話間,林猛鄭重的向林祿宏道:“不管你心中如何想的。以后不許你和鄭鳴為敵?!?/p>
“猛叔,可是我聽說。這鄭鳴將自己的肉體練的實在是有些過分的堅硬,他想要破開丹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林祿宏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蔑視。
作為七品世家子弟,他很清楚,一個武者,如果不能夠破開丹田的話。那成就絕對有限。
林猛哼了一聲道:“他對于我們神行院的價值,不在修為上,你慢慢就會明白!”
就在林猛和林祿宏等人說話的時候,鄭鳴三人并行走在回城的道路上。
“哎,鳴哥,那頭牛跑了,真是……真是太可惜了,從那頭牛的速度上看,那家伙絕對是一個好坐騎!”鄭驚人騎在那頭赤紅色的龍鱗兇驢上。滿是可惜的道。
鄭鳴同樣覺得可惜,但是可惜又有什么用,那黑牛早不知道已經(jīng)跑到了什么地方。
“鳴哥。我咋不知道,您還精通相馬之術(shù)呢?要是早知道您精通相馬之術(shù)。您教教我,我也好挑選一匹向亨哥那樣好的坐起來!”
鄭驚人說話間,嘴巴朝著鄭亨的坐騎一努嘴,眼中滿是羨慕之色。鄭亨的坐下,正是那匹墨云踏浪獸。
此刻的墨云踏浪獸,已經(jīng)配上了神行院送的精美馬鞍,給人一種神駿無比的感覺。
雖然鄭驚人的龍鱗兇驢,比他以前買的那個,不知道強上了多少。但是和著墨云踏浪獸相比,還是有一些差距。
鄭亨的心情也很好。他同樣希望有一頭神駿的坐騎,這墨云踏浪獸,可以說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他的夢想。
本來,鄭鳴要將這墨云踏浪獸送給他的時候,他說什么也不要,但是鄭鳴一句哥哥是不是覺得兄弟我送的禮物太差勁,就讓鄭亨乖乖的將那墨云踏浪獸給收了下來。
“鄭鳴,你是不是真的懂相馬?”被鄭驚人的問題吸引過來的鄭亨,同樣鄭重的向鄭鳴問道。
相馬,現(xiàn)在自己可是一點都不懂了。
“這個……這個大哥我要是說,實際上我之所以選那頭牛,是因為我蒙的,您信嗎?”
鄭驚人長大了嘴巴,好一會才幽幽的道:“鳴哥,您覺得您的這個理由,神行院的人會信嗎?”
鄭鳴正要開口,陡然一股危險的感覺升起在了他的心頭,本能的鄭鳴一拍自己坐下的馬匹,騰空飛起了一丈多高,就見從遠處,一塊磨盤大小的石頭,呼嘯的朝著自己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