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哞!”黑牛對于那些面對他時露出恐懼之色的野獸,發(fā)出了一聲肆無忌憚的得意的叫聲。
這種得意,是一種上位者俯視下位者的高高在上,是一種在鄭鳴面前展露出他威風的理所應(yīng)當!
對于黑牛這種優(yōu)越感,鄭鳴毫不客氣的再次對著它的鼻子來了一拳。已經(jīng)打出了經(jīng)驗的鄭鳴,知道這黑牛你要是打他其他的地方,好似跟他撓癢癢,要揍他,就揍他的鼻子。
這一拳下去,黑牛好懸沒有跪伏在地上,它用滿腹哀怨的聲音又叫了一聲,然后拖著鄭鳴向著那眾野獸奔走的相反方向走了過去。
鄭鳴雖然不知道這野獸奔走究竟是山崩,還是有什么寶物出世,但是無論哪一種,鄭鳴都準備去看一個清楚。
他老人家現(xiàn)在身上可是有太古金烏的卡牌,二十分鐘之內(nèi),絕對是無敵天地。
又一連越過了幾個山澗,鄭鳴催動黑牛終于來到了一片靜寂的區(qū)域。和剛才野獸亂吼的情況相比,這里靜悄悄的,沒有半點的聲音。
“前方的來人,立即退去,可饒你不死,再上前一步,此地就是你葬身之所。”就在鄭鳴覺得自己應(yīng)該到了那事發(fā)地點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這聲音不高,但是卻充斥著冷然。
冷然之中,帶著一絲殺意,但是更多的,他帶的是高高在上的味道,是隨意可以掌控鄭鳴生死的威懾。
雖然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是這聲音,卻讓鄭鳴有些不爽,他冷哼一聲道:“藏頭露尾之輩,有膽量給我滾出來?!?/p>
還沒有等鄭鳴的生意落下,就見破空之聲傳來。鄭鳴凝眸朝著那破空的方向看去,就見一根松針,帶著淡淡的青色光芒,朝著自己直射而來。
內(nèi)氣外放,只要是修為達到了八品。基本上都可以做到,而飛花落葉皆可當成兵器。八品巔峰同樣可以。
可是這一根松針,并不是八品所說的堅固如鋼鐵,它飛動之中帶著的勁力,卻是連鋼鐵都可以穿透。
面對這一針,鄭鳴的臉色就是一變,他第一個想法,就是躲開??墒蔷驮谒麥蕚潋v空而起的時候,就聽有人輕聲的道:“祝兄還請手下留情。”
伴隨著這聲音,就見虛空之中又飛來了一片花瓣,那花瓣無聲無息的迎上松針,最終松針和花瓣,同時落在了地上。
那發(fā)出小花的人,鄭鳴從聲音之中,已經(jīng)聽出了是誰。他扭頭朝著發(fā)出聲音的位置看去,就見傅玉清。正一臉平靜的站在那里。
借著月光,鄭鳴看到一身青色衣裙的傅玉清,正靜靜的站在一塊凸起的山石上。那雙狹長的眸子中,正帶著一絲責怪意味的看著他。
在這里。怎么會見到傅玉清,鄭鳴的心中疑惑,但還是笑著向傅玉清點了點頭。
“玉清姑娘,這小子追到這里,實在是有些可惱,我看姑娘還是讓我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一些地方,并不是他隨意亂跑的。”淡淡的聲音之中。一個灰色身影出現(xiàn)在了不遠處。
這個人,鄭鳴雖然依舊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卻并不陌生。
不論是在鄭家,還是在鹿靈府,這家伙都粘在傅玉清身邊。雖然鄭鳴覺得,自己對于傅玉清,并不能夠稱之為感情,但是看著自己名義上的妻子身邊有一個男子跟隨,他的心中,總是有那么一點不舒服。
更何況,這個男人還經(jīng)常用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傅玉清還沒有開口,鄭鳴已經(jīng)笑吟吟的朝著傅玉清道:“媳婦,要是我說,我這次真的是湊巧,你相信嗎?”
“不就是一個墊石而已,也敢口吐穢語,我告訴你小子,再讓我聽到你胡亂言語污蔑玉清姑娘清白,我發(fā)誓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那男子瞪視著鄭鳴,一副鄭鳴偷了他老婆的摸樣,這讓鄭鳴更加的不爽。
他決定,就算是運用一直舍不得用的厲若??ㄅ?,也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廝。
“閣下管的是不是太寬了,我和自己媳婦說話,你也要管,莫非你就是那傳說之中的千斤頂!”鄭鳴在話語之中,自然是不會想讓。
千斤頂是什么?這位祝姓男子確實不知道,但是他明白一點,那就是從鄭鳴口中吐出的這幾個字,絕對不是什么好字眼。
所以他怒視鄭鳴,恨不得將鄭鳴直接擊殺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