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百匹坐騎,每一匹都擁有兇獸血脈,特別是奔跑在最前方的那匹赤紅色駿馬,在它的頭頂上,更是生長著一對赤紅色的粗壯龍角。
還沒有等那二哥看清楚來人的摸樣,那些駿馬就已經(jīng)飛奔到了東松學(xué)院的大門外。
那跑在最前面的赤紅色駿馬,在東松學(xué)院的大門口發(fā)出了一聲龍吟,然后四個巨大的蹄子,就好似鐵樁一般,一動不動的立在了東松學(xué)院的門口。
“這里是東松學(xué)院嗎?”
東松學(xué)院的那些武者,在這一刻,才看清楚來人的摸樣,雖然這些人從面貌上,和大晉王朝沒有什么區(qū)別,但是他們的衣著,卻給人一種奇異的感覺。
和東松學(xué)院的武士裝束不一樣,這些人的裝扮,更加的貼身,艷麗的布料上,更是繡了各式各樣的兇禽和猛獸。
說話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他身材雖然不是很高,但是面貌俊朗,那雪白的皮膚,更是讓女子都感到羨慕。
可是,這般一個容貌能夠超越女子的年輕人,卻沒有個人半點陰柔的感覺。
他坐在那長著龍角的紅色駿馬上,給人的感覺,是讓人不覺心生欽服。
“這里正是東松學(xué)院,請問各位有什么事情嗎?”黑壯的二哥雖然覺得這些人的來歷奇異,但是表面上,還是非??蜌獾膯柕馈?/p>
那男子一笑道:“我們來自金陽帝國,這次來你們東松學(xué)院,是有事情要和你們東松學(xué)院的院長商議,對了,請對你們的院長稟報,就說我們金陽帝國的午佗大師到了?!?/p>
對于什么午佗大師,那二哥并不知道,但是他對于金陽帝國,卻并不陌生。
金陽帝國和大晉王朝相鄰,兩家之間,不超過十年,就要進行一場大戰(zhàn)。
這上千年來,雖然兩家之間的征戰(zhàn),好似是互有勝負,但是總的說來,大晉王朝在步步敗退。
特別是最近百年,大晉王朝不但丟失了兩州之地,更在金陽帝國的壓迫下,有點喘息不過來。
無論是作為東松學(xué)院的學(xué)子,還是作為大晉王朝的臣民,他們對于金陽帝國,都沒有什么好感。
而這次,金陽帝國的人來到府武院,自然也沒有什么好的事情。
帶著一絲仇怨的朝著那坐在龍馬上的男子看了一眼,作為守門者的二哥等人,還是決定去報信。畢竟現(xiàn)而今的事情,已經(jīng)超過了他們的處理范圍。
一刻鐘之后,作為東松學(xué)院副院長的宇文德及就迎了出來。雖然從宇文德及的臉上,可以看出宇文德及對于這些人同樣沒有什么好感,但是他表現(xiàn)的很客氣。
特別是對于那被上百個坐騎拱衛(wèi)著的馬車,驕傲如宇文德及,也是用了一副恭順的態(tài)度。
金陽帝國的來人進入了東松學(xué)院,這種事情,雖然東松學(xué)院的武者都在關(guān)注,但是并沒有太放在心上。
可是隨即傳出來的消息,卻讓他們不得不重視東陽帝國這些人的到來。
因為,金陽帝國這些來人的目的,并不是要和他們東松學(xué)院有什么交流,他們的目的,是將萬劍塔搬回到金陽帝國。這個消息一出,可以說讓整個東松學(xué)院都炸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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