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識海有些奇怪,似乎每個人都有種禁制,這是什么原因?”季迭也懶得管他怎么想,
這聲音,沒什么威脅,老者卻本能感覺一陣寒意,相比先前,棺材也不見了,深呼吸率先鎮(zhèn)定下來,
“這一點,玉兔窟之內(nèi)修士,每一個部落都是這樣。好像出生開始就是烙印在血脈之內(nèi)的?!?/p>
這些他確實沒撒謊,也沒隱瞞的必要。
這一點,季迭其實先前他也問過兔人老者,
他們確實是出生識海就有某種禁制,這也只是測驗他罷了,點了點頭繼續(xù)盤問,
“接下來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們天寒大部,有沒有抓到人類修士?”
這也是他把這些人引出來的目的,得到的回答很意外,
“沒有,絕對沒有。
這么一些年,進(jìn)來這里的人類修士雖然不少,可我們也是聽過他們在其他的地域,依仗實力,欺壓不少部落,所以才下令通緝。”背棺老者感覺整個人重重松了口氣,
“不過至今為止,你們是第一個在南域出現(xiàn)的外來修士?!?/p>
這話聽起來他們好像只是受害者,為了保護(hù)和平,才會抓人……
可季迭當(dāng)然不會他說什么信什么,眉頭也皺了起來,明明身上,沒什么氣息,背棺老者還是不自覺有種涼意從腳底騰起,
必死的危機(jī)感,
也哪里還敢威脅,
“我天寒大部,真沒動過你們外來的修士,有話好說,我以道心起誓,絕對沒有。無冤無仇,何必把事情做絕,如果你放了我們,這件事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好在,好像有效果了,
季迭也深深注視他,這樣情況如果還能撒謊,那對方心性必然極為恐怖,這話大概率也是真的,
“沒有動過么?那倒是我冤枉你們了?”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只要你放了我們,我們可以既往不咎?!北彻桌险吣睦锔叶嗾f什么,如今只要能夠離開,把這個消息稟報老祖,自有碎念替他們做主。
這一個舍空,
實力的確很恐怖,可在碎念面前必然是螻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
當(dāng)然,他這些雖說沒有說出來,季迭還是能猜到他不會善罷甘休,只一個眼神,
背棺老者又重新噤若寒蟬。
偏偏季迭依舊看不出喜怒,
“放心,如果和你們無關(guān),我自不會殺了你們,你剛剛說的其他幾域有外來修士消息,具體是哪幾域,這些又是什么時候的事?如今那些修士如何了?”
“這最早算下來是幾千年前的事了……”背棺老者猶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