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guī)熇铋L生,你應(yīng)該認(rèn)得?!崩詈乱蛔忠活D的道。
青袍少年道士作恍然狀:
“原來是李先生的高徒?!?/p>
他頓了頓,瞥了李寒衣手上精致秀美的劍器一眼:
“姑娘手中劍一看就是難得一見的利器,若一劍刺來,用不了幾個呼吸,你就會跪在地上?!?/p>
李寒衣周身氣機(jī)一震,冷冽道:
“你是說我只能出一劍,就會被你打的跪地不起?”
“恰恰相反,你得跪在地上,不斷對我注入內(nèi)力,求我不要死?!?/p>
青袍少年道士的這一句話,瞬間讓李寒衣冷冽的氣機(jī)散盡,沉默了許久,才道:
“師父果然沒說錯,直言你這個臭道士刁鉆古怪,就得先打了再說,不然被你賣了,還會在幫你數(shù)錢。”
“李先生是絕對不會這般說貧道的,我與他乃是忘年交?!鼻嗯凵倌甑朗苦嵵仄涫碌恼f道:
“定是你師兄百里東君在背后說貧道的壞話?!?/p>
李寒衣冷淡道:
“他反而覺得要離你這邪門的道士越遠(yuǎn)越好,等有十足的把握不被你坑害后,方能與你見面。”
“我今日來望城山,就是想來見識一下,他們?yōu)楹蚊糠暾劶澳?,臉色總會那般怪異?!?/p>
青袍少年道士作沉思狀:
“可能是我能掐會算,比如四年前,李先生突然到訪望城山,想找貧道算卦,好巧不巧的我不在山上,他在山上住了七天后,始終等不到我回山,這才一臉失望的離開?!?/p>
“結(jié)果在山下悄咪咪的待了十天,過后忍不住的跑到山上,砍了我身旁的這株桃樹,遂作氣呼呼的架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