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幫幫主不明所以,還想開口卻只感覺腿上傳來一陣鉆心的痛苦,讓他臉色煞白。
“給我封官,他—不—配!”
上次趙立春在他手里跑了,下次再被洛凡抓住機(jī)會(huì),絕對(duì)新賬舊賬一起算!
洛凡的右腳猛地用力,直接廢了四眼幫幫主的右腿。
“啊——!”
四眼幫幫主直接被疼暈了過去。
洛凡環(huán)視著嚇破膽的混混。
“四眼幫,從今天起散了。再讓我看見你們收過路費(fèi),直接埋了?!?/p>
混混們連滾帶爬地跑了,看著洛凡的眼神里只剩恐懼——這個(gè)年輕人,比閻王還可怕
送程瑤兩人回到家時(shí),窗外已掛起月牙。
這是一間老房子,十分逼仄。
除了程父的臥室,只剩一間帶小床的房間。
“你睡床,我打地鋪。”
洛凡拿起墻角的舊褥子,剛要鋪在地上,程瑤突然從身后拉住他的衣角。
她的指尖滾燙,低著頭,長發(fā)遮住泛紅的臉。
洛凡的心跳漏了一拍?;椟S的燈光落在她微顫的睫毛和半透明的睡衣上。
“大嫂……”
程瑤對(duì)他比了一個(gè)噓的手勢(shì)。
“床夠大,過來一起睡吧”
然而話還沒說完,程瑤擔(dān)心的一幕還是發(fā)生了。
洛凡的雙手摟住了她的腰……
程瑤沒有反抗,閉上了雙眼。
舊床板在寂靜的夜里發(fā)出輕微的聲響,窗外的蟲鳴成了唯一的遮掩。
程瑤起初還有些僵硬,直到洛凡的手掌撫過她的后背。
她才像融化的雪,軟軟地靠在他懷里。
那些藏在大嫂身份下的情愫,那些在發(fā)布會(huì)、在醫(yī)院里滋生的依賴。
此刻都化作滾燙的呼吸,纏纏繞繞。
事后,程瑤裹著被子縮在角落,耳根紅得能滴出血。
“不許告訴心語……也不許告訴任何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