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哼一聲,握著我的手將我推開。我看著他走向浴室的背影,終于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
捉弄談聞辛真的是人生一大樂趣。
“給你的票,明天一定要來看。”我將演出的票放在談聞辛的面前,示意他接過。
他將目光從書上挪開看了我一眼,接過票往書中一夾:“不一定有時間?!?/p>
“什么意思!”我頓時有些不悅,“我的票很難搶的。”
他微微皺眉,同我解釋:“明天有個重要的會?!?/p>
我覺得談聞辛就是在報復,報復我在他回來的時候給他希望又不讓他實現,他就是小心眼,是我見過最小肚雞腸的男人!
我氣的握著拳,不來就不來,搞得好像我稀罕他來一樣,最好以后我的演出都別來,以后求著我跳給他看我都不會跳的。
一晚上我都沒和談聞辛再說話,以此來控訴著我對他的不滿。
談聞辛仿佛絲毫不在意,
“我們只是肉體關系”
因為是隔日的演出,第二日我又睡到了日上三竿,等醒來的時候談聞辛已經不在家中。
我出門覓食,回到家中的時候發(fā)現門口多了雙鞋,那風格款式一看就不是我和談聞辛的。
我警惕的關上門,心中嘀咕難道是打掃的人?躡手躡腳的進了屋,一樓并沒有發(fā)現痕跡,等我走上二樓也未找到人。
或許是我想多了?我皺了皺眉,正準備放下警惕的時候卻突然聽到影音房傳來爆笑聲,我倒吸一口氣,提著一個花瓶便沖了過去。
“靠!”
兩聲同樣的驚呼,我看著談舟不可置信的目光,相信我此刻應該和他是一樣的表情。
“你怎么在這?”我們異口同聲。
“這話應該我問你!”他仿佛受到了什么驚嚇,拍了拍腦袋,“你怎么在我哥家?”
“這話你應該問你哥?!蔽夜戳斯醋旖牵潘删栌崎e的靠在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