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看到我絲毫不意外,笑著問好。
我對她笑了笑,原以為會辦理登機手續(xù),誰知道小鹿帶我們到了公務機候機樓,然后過了安檢進入貴賓室。
“你有私人飛機?”我有些詫異的看著談聞辛,見他淡定自如的點點頭,目光仍舊停留在面前的電腦屏幕上。
我低著頭若有所思,當初都說f城的名門望族是談家和江家,如今看來江家早就是徒有虛名,爺爺說的一點也沒有錯,江家早就爛透了,到了這一代根本沒有一個人可以支撐起一個諾大的集團。
我突然有些明白,爺爺為什么要讓談家來接手江氏集團了,至少不會讓它更爛了。
我和談聞辛上了飛機,小鹿也同我們一起。飛了快十個小時,我們才平穩(wěn)落地。
一下車便有司機在等著我們,等我們被送到一棟別墅前,我才明白談聞辛為什么空手而來,因為這里什么都有,這更像是談聞辛的另一個家,連裝修風格都一模一樣。
“你怎么不和我說!”我有些氣憤的看著他,至少告訴我一聲。
談聞辛皺著眉看向我,“你沒問?!?/p>
“你……”我惡狠狠的看向他,看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有種想要掐死他的沖動。
但本著我是跟他出來旅游的心態(tài),還是克制住了內心的沖動,畢竟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萬一談聞辛真生氣起來把我賣了怎么辦。
“咬住”
我和談聞辛在非國待了三天,當我越來越嫻熟的射殺掉一些獵物的時候,開始明白談聞辛為什么會千里迢迢來這里,掌握生死的感覺的確相當的美好。
臨走的時候我好奇談聞辛怎么發(fā)現這塊可以狩獵的土地,談聞辛只是垂著頭輕描淡寫,“買了地?!?/p>
“……”雖然略知道一些談聞辛的背景和實力,但是要在非國買下這一大片土地,不是一件易事。
我想起爺爺之前同我說的,談家的生意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干凈,只是這些不干凈涉及什么,我沒有細問。
現在想來,大概涉及很多無法說的東西。
假期總是過的很快,新年之后《秦風頌》的排練又開始提上了日程,整套動作設計完便是仔細的盯每一個動作的細節(jié)。
我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在跳舞這件事上我總是拿出一百分的用心。
ashton覺得差不多的時候,便進行了內部表演,請大家都來觀看指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