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聞辛打開淋浴,我雙手撲騰著抗拒,可冰冷的水源源不斷澆在我的臉上,“談聞辛!”
我伸手拍打著他,他卻緊緊的將我按在原地,只是太過用力,仿佛我要逃跑一樣。但任由我怎么掙扎也掙脫不開,只能讓冷冰冰的水將我澆透,我的意識也終于徹底清醒,看清了眼前略顯冷漠的臉,他捏住我掛滿水珠的臉,厲聲問:“醒了嗎?”
“……”我伸手推開他,撩起被水打shi的頭發(fā),“你想凍死我嗎?”
他站起身冷眼看著我,“以后再喝成這樣不要過來擾民。”
“喂!”我氣憤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你以為我想過來嗎!”
他有沒有一點同情心?難道不會照顧一下醉鬼嗎?就那樣拿冷水澆在我身上,我要是被凍感冒耽誤排練怎么辦。
我越想越氣,連身上的冷意都消散了幾分,我惡狠狠的瞪著他離去的背影,如果我的雙眼可以發(fā)射武器,他早就被我殺死一百回了。
怒意還未消散,我卻被冷的一哆嗦,趕緊將浴缸里放滿了熱水,然后把shi漉漉的衣服脫掉泡進水里。
隨著意識的清醒,剛剛的記憶也重新鉆入我的腦子里。我將臉埋進水中,快要窒息的時候才冒出來呼吸。
果然喝酒誤事,我怎么能抱著談聞辛不撒手的。難怪那么多人選擇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確是會失去腦子,讓自己沒有思考的能力。
洗漱完我仍舊覺得生氣,決定不理會他,一個人到了側(cè)臥的床上躺著,酒意很快又涌了上來,我很快便覺得暈暈沉沉了,仿佛飄在云端一樣,我抱著柔軟的被子蹭了蹭,意識漸漸的飄遠,最后沉沉的落入海中。
我用力的往岸邊游著,可很快又被那常來夢中的怪物纏住,我下意識的便要逃,可那獸用力的按住我,仿佛要將我撕碎一般。
大概是泡在水里的緣故,我的身體似乎變得更加的柔軟,被獸隨意的擺弄著,而我連眼睛都睜不開,只能嚶嚶地啜泣,從喉間發(fā)出令人羞澀的語調(diào),而貼在我身上的那獸仿佛不知疲倦。
我大聲的哭喊著,想要那獸繞了我,可剛游出去兩步,又被他拖拽了回來。
“不要……”我搖著頭,只覺得身上又疼又麻,像是在做夢又像是現(xiàn)實。
“你吃的這么緊,明明很喜歡?!?/p>
我無助的攀附著那獸寬厚的肩膀,大約是吃下太多海水的緣故,只覺得小腹都變得脹脹的,我下意識的將手貼在腹部,不要再進來了,離我遠點,不要再來了。
我被海浪掀翻又落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堅持不住沉入了海底。
疼,身體仿佛要散架了。
我艱難的挪動著手指,睜開眼的一瞬間便低罵了兩句。
昨晚果然不是做夢,談聞辛是這段時間沒被滿足,所以變著法折騰我是?!他怎么不想想我能不能受的住。
我狼狽的坐起身,只覺得身后有東西溢出,用腳趾想我也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