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一個房間中,只是手上腳上都被鐵鏈鎖住,我努力的想要睜開眼,可有一只眼睛有些疼的睜不開,透過從那扇唯一的窗戶透進(jìn)來的亮光,我用另一只眼睛勉強(qiáng)看到房中的一切,空蕩蕩的房間只有我和一個監(jiān)控,正閃著紅點。
我張了張嘴,嗓子如同被倒入炭火一般,疼的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大概是從監(jiān)控中看到我醒了,很快門被打開,我看到一個有著一頭烏黑長發(fā),漂亮精致可面容卻蒼白無比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衣衫走到我的面前,捏著我的下巴觀察著我,緊接著皺起了眉頭,不解的問:“這是誰?”
他身后的人面面相覷,隨后有一人站了出來,“謝斐?!?/p>
長發(fā)男人一腳將答話的男人踹翻在地,他拽著那個男人湊到我的面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
男人嚇得瑟瑟發(fā)抖,不住的求饒,“老大……老大,這是阿誠那邊交的人,他一直在f城……”
男人起身嫌惡的拍了拍手,無視他的解釋,只冷漠的吐出三個字:“帶下去?!?/p>
“老大!老大!繞了我!”男人不住的求饒,很快就再也沒有了聲音。
真是可笑,之前因為謝斐和我長的相像而被送上談聞辛的床,現(xiàn)在又因為我們相像而被抓,我竟不知道原來我們這么像嗎?可眼前的男人怎么卻一眼看出了我們的不同。
我勉強(qiáng)睜開眼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好奇的蹲在我面前,仿佛思考了兩秒鐘,“你是誰?”
我張了張嘴依舊沒有聲音,男人皺眉回頭看著身后的人,立刻有人又出來解釋,“他們怕他在船上出聲吵鬧,就喂了藥……”
男人微微嘆了口氣,“給喂點水?!?/p>
很快有人揪著我的頭發(fā),往我的嘴里倒了些水,嗓子稍微舒服一些,我狼狽的咳嗽了兩聲,看著已經(jīng)坐在我面前的男人,“說吧,你是誰?”
喉嚨像是被刀割一樣,我張著嘴,只能沙啞著嗓子艱難的吐出兩個字,“言尋?!?/p>
男人疑惑的皺皺眉,“談聞辛和你什么關(guān)系?”
“不認(rèn)識。”
他微微一怔,笑著說:“有趣有趣?!?/p>
我沒再說話,只是看著他,他沖我笑了笑,對身后的人道:“聯(lián)系一下談總。”
沒過一會兒便有人將已經(jīng)接通的電話拿了過來,“來,和談總打聲招呼。”
我咬著牙不肯說,男人撇撇嘴,起身一腳踹在我的身上,鐵鏈碰撞著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夾雜著我痛呼出聲不住的咳嗽,他笑著蹲下身揪住我的頭發(fā)將手機(jī)拿到我的嘴邊,“聽見了吧,你的情人?”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猜到言尋和談聞辛的關(guān)系,只見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我,嘴巴一張一合:“叫什么來著?”
“言尋是吧?”男人笑瞇瞇的松開我,他起身將電話靠在耳邊,我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只聽見男人在說話。
“談聞辛,你搶的那批貨原封不動的給我送來,另外再把你在非國的那塊地給我?!?/p>
“這筆交易不虧吧?!?/p>
電話似乎被掛斷,男人轉(zhuǎn)過身將手機(jī)丟在一旁沖我攤手,“看來,你對談聞辛挺重要的。”
我沒說話只是沉默的躺在地上,男人轉(zhuǎn)身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眼,“好好照顧著貴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