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驅車去了常去的餐廳,點了份牛排和不要醬的沙拉心情愉悅的吃了起來。
等用完餐完又去了醫(yī)院,看望完爺爺才驅車回了家。
回家舒舒服服的泡著澡,照鏡子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了肩頭的那個淡淡的的咬痕,是那個荒唐的夜晚那個陌生人留下來的,只是這么久還沒有收到老曹的消息,我有些奇怪。
洗漱完我躺在床上,給老曹發(fā)了條消息,“上次讓你調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誰料消息剛發(fā)過去,老曹就將我給的定金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查不到。”
f城還有他查不到的人:“是不是錢給的不夠?你說要多少?”
“不是,你找別人吧?!?/p>
我默默地看著手機屏幕,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讓老曹有錢不賺?我越來越好奇那晚的人到底是誰了。
將手機扔到一邊,低頭掃過自己身上還未消散的痕跡,別說……談聞辛和那晚的人挺像的,都愛咬人,都喜歡綁著人,都喜歡用鞭子,都想要把人往死里做……我眨了眨眼,再聯(lián)想到老曹剛剛的反應。
靠……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我腦中形成,我趕忙換上衣服,驅車往談聞辛的住處去。
談聞辛常開的那輛車已經停在了地庫,我停好車立刻飛奔上樓,三步并作的兩步的往樓上沖,房間里沒有人,只有浴室里傳來的稀里嘩啦的水聲,我喘著氣一腳把門踢開,談聞辛渾身赤裸的站在淋浴下,手中纏著被紅色沾滿的蹦帶,地上還有淡淡地紅色痕跡,我看著他皺了皺眉望了我一眼,然后沉默的將繃帶拆開扔進垃圾桶里。
“上次是不是你?”
他清洗著手上的傷,仰著頭捋了捋頭發(fā)。
我見他不答,又走近了一些,“那一晚是不是你?”
他臉上滿是水珠,順著下巴往下滑動最后在肌肉線條上滾落,我望著他身上被我抓咬的痕跡,我早該想到是他的,雖然那晚的記憶并不全,但方法和手段和談聞辛如出一轍,根本就是一個人。
“你故意看我出丑,讓我來求你,好騙我上床是吧?”我氣憤的握緊了拳頭,否則他為什么好好的想要睡我,無非是那一晚玩的盡興了,想繼續(xù)跟我玩,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你覺得是我給你下的藥?”他眸中閃過譏諷的笑看向我,仿佛我在和他說一個玩笑話。
“難道不是嗎?”我和談聞辛根本沒有交集,誰會給我下藥,誰敢隨便把人送到他的床上?只有他自己!
他關了淋浴,抽出一條浴巾裹住下半身,淡淡道:“是你自己跪下來求我,是你自己把自己淋shi在我的車前讓我可憐你,是你自己坐在我身上,是你心甘情愿吃我的……”
我漲紅了臉,抬手便給了他一巴掌,怒火已經燒盡了我的理智,他明明知道我的意圖,還一次次的戲耍我,他看出了我的偽裝,卻還要我在他面前裝模作樣的討好,把我當猴耍嗎?
他伸手抹了抹嘴角,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然后慢慢向我逼近,我以為他要揍我,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兩步,誰知道他只是伸手將我的衣服扯開,撫摸著我身上還未消散的紅痕,“你知道為什么有人會將你送到我的床上嗎?”
我顫抖著身體雙手握拳沒有說話。
他勾著嘴角收回了手,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吐出冰冷的話:“因為你長得像謝斐,他們只是愚蠢的認錯了人?!?/p>
我渾身顫抖不停,只覺得想吐,惡心,太惡心了。
所以一切都是因為謝斐,那個讓我討厭的人。談聞辛愿意幫我也是因為他,因為我和他長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