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一邊要求他們毫無保留的愛我,一邊又不愿意付出自己的全部。我這樣的人,在網(wǎng)絡(luò)上就是雙標,但那又怎么樣,我就這樣的人,這世界上能讓我付出全部的人大概還沒有出生吧!我才不會像謝斐一樣蠢。
早上我醒的時候電影還在循環(huán)播放,我干脆躺在床上把電影看完了才爬起來,然后給自己煮了雞蛋吃,去健身房做了會有氧運動,等保潔阿姨過來打掃衛(wèi)生,中午的時候再把昨天晚上帶回來的沙拉吃掉,半天時間就這樣被我耗沒了。
正想著下午找點什么事情做,經(jīng)紀人趙姐就問我有個綜藝節(jié)目上不上,是個舞蹈比賽,雖然名次都是內(nèi)定好的,我去了估計也就是湊個熱鬧,之前就聽過好像是哪個金主要捧自己的白月光,特意搞了這么個綜藝。
原本是打算去的,但最近江家的煩心事挺多的,想了想還是讓趙姐幫我推了。我所在的經(jīng)紀公司是江家的產(chǎn)業(yè),經(jīng)紀約放在趙姐這里,但我在舞團的演出是歸舞團管的,和趙姐沒有關(guān)系。
因為這段時間的事情,我跟舞團請了半個月假,好在最近沒有什么演出,算算日子今天應(yīng)該是最后一天假期了。
下午的時候我又去醫(yī)院看了爺爺,走的時候張姨和我說上午的時候姑姑過來探望爺爺,坐了會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還塞了一張卡給她,順便讓我有空給她回個電話。
我讓張姨把卡收好,她辛苦的照顧爺爺這是她應(yīng)得的。
因為我婚禮的事情,姑姑江與眠幾乎斷了和江家的來往,她年輕的時候執(zhí)意要嫁給周澤楊,和爺爺?shù)年P(guān)系一度到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還是周放出生之后才緩和了一些。
但因為我和周廷越婚禮的關(guān)系,周家和江家?guī)缀豸[翻了,后來江家出了事,我也想著要去找姑姑,看能不能幫一幫江家,可卻只收到周澤楊和江家切割的消息,而姑姑也再也沒有露面過,前段時間她倒是給我打電話,明里暗里向我打聽關(guān)于爺爺遺囑的事情,我把她罵了一頓,然后拉黑了電話,也難怪她轉(zhuǎn)輾著讓張姨來告訴我。
出了醫(yī)院我想了想還是給姑姑回了電話過去,她接的到快,仿佛就在等我撥過去,“小野啊……”
“嗯?!蔽覒?yīng)了一聲,想搞清楚她究竟有什么花花腸子。
“你爺爺是不是想讓你接手江氏啊……”
說來說去,還是想要看能分到多少遺產(chǎn)罷了,俗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些人是一定要把這瘦死的駱駝拆骨扒皮分吃下肚才甘心。
“不知道?!蔽依淠卮?。
電話那頭的人沒有說,只有微弱的電流聲傳來,我煩躁的想要掛了電話,又聽見她說:“他沒有和你透露什么嗎?”
“你看爺爺還能說話嗎?”我譏言嘲諷,生病的明明是她的父親,為什么她只關(guān)心繼承權(quán)的問題,周澤楊當初要不是攀附著江家,又怎么會一躍躋身到f城的上流圈,爺爺當初雖然生氣她嫁給周澤楊,但明里暗里還是給了周家不少的幫助,可江家要倒了,周澤楊卻火速和江家切割,她怎么就不想著勸一勸?
“小野,你怎么和姑姑說話呢?”
“你還知道你是我姑姑,這段時間你關(guān)心過爺爺關(guān)心過江家嗎?”
“你……”江與眠氣的啞口無言,只好換了態(tài)度,“小野,姑姑是有心無力……你要體諒姑姑……”
“哦?!蔽依淠貞?yīng)了一聲,正要掛斷電話,可腳下的剎車沒有踩住,直接撞到了前車上,“靠!”我低聲罵了一句,也沒理會江與眠在說什么,直接掛了電話,下車查看情況。
司機大概也沒想到會突生意外,下車后一臉無奈的看著我。
我知道這樣的情況肯定是自己的責任了,但看著前車的車標……為什么偏偏在我這么落魄的時候撞上這么有錢的主?我在心里大罵了兩句,還是換上可憐兮兮的表情,“您看……能不能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