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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那人還是看不清臉,但我已經(jīng)確定是牛郎。
他們小聲的不知道在密謀了一些什么,我站的遠(yuǎn),聽的不是很清楚。
只聽見「速戰(zhàn)速?zèng)Q」、「不能被發(fā)現(xiàn)」、「真相」
其他的,再也聽不清了。
在謝端回來之前,我就回家了。
他回來的時(shí)候,我躺在床上,假裝剛剛睡醒。
「夫君,你去哪里了?大半夜的?!?/p>
「我去起夜了,睡吧?!?/p>
他隨口糊弄我。
他穿著外衣,身上的衣服都穿好了,怎么可能只是起夜。
我沒有揭穿他,打了個(gè)哈欠就繼續(xù)睡了。
一大早,趁著謝端去賣田螺的時(shí)候,我回了牛郎家。
牛郎見我回來了,也沒有過多的追問。
只是喊我來吃飯。
我洗了洗手,就去吃飯。
飯桌上,格外的沉默。
不管是謝端還是牛郎,好像從來沒有追問我不在的時(shí)候去了哪里。
對我,看上去都是無條件的信任。
但也只是表面而已。
吃完飯后,我就去放牛了。
平常都是牛郎干的,但我想要和老黃牛說說話,就把牛郎支開去干活了。
我看著吃的高興的老黃牛,小聲的問道:「你還知道什么,都告訴我吧,牛郎為什么要?dú)⑽???/p>
老黃牛沒說話,只是沉浸式的吃草。
我拽了拽它的角,它也沒吭聲。
「知道什么,你告訴我,不然的話,我就把你活剝了。」
哪怕我威脅它,它也沒有開口。
就好像忽然間不會(huì)說話了。
要不是我之前清清楚楚聽見它開口說話了,我也會(huì)以為那是一場錯(cuò)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