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盯著我,“崔時宜心機深重,我斷然不可能娶她,我想娶的人只有阿容!”
所有人的目光向我投來,他們以為我會吃醋,會生氣。
畢竟當年滿盛京都在傳言,我愛慘了謝景章,整日跟在他屁股后面。
兩家關(guān)系又好,一早就定了娃娃親。
若不是因為我們倆青梅竹馬早就定下婚事,皇后也不會因此對謝景章封侯,只為讓我無論在娘家還是夫家都能有倚仗。
崔令容見狀也含淚跪下,哭的梨花帶雨。
“姐姐,我與小侯爺當真是情投意合,你是將軍府千金,想要什么唾手可得,將來也不難尋到更好的夫家,可我只是個養(yǎng)女,想求姐姐成全……”
謝家二老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讓人將她轟出去。
我卻笑了笑,“你何必求我,更何況今日來,我本就是來給你們送賀禮的。”
說著我拍了拍手。
身后的護衛(wèi)頓時抬上來兩個黑箱子,“打開。”
護衛(wèi)當著所有人的面,打開了那兩個黑箱子。
現(xiàn)場寂靜片刻,又迅速炸起鍋來。
“將離草和凌霄花?這哪是賀禮呀,分明是詛咒吧?”
“崔大小姐真是性情直爽,婚事被搶奪了,有仇當場就報,真是讓人大快人心??!”
“那凌霄花也送的妙,這是在諷刺崔家那養(yǎng)女攀附權(quán)貴吧?”
看到那兩箱賀禮我也一愣。
皇后還真是個妙人,專門為我準備這兩箱賀禮,就是為了今時今日讓我狠狠出一口惡氣。
“崔時宜!”
謝景章見狀氣的站起身來,死死攥緊拳頭,“就因為我沒娶你,你今日便來鬧事是嗎?”
爹娘也臉色難看的沖過來,“崔時宜,你好歹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