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棄掙扎,“我真不是,”她有些語無倫次,“我原話真不是那樣,我想說的是咬,yao,第三聲,咬人的咬,不是第四聲的要!”
“你不信,你可以問陳嫂,陳嫂應該在,她知道我那時候是在修指甲,沒有注意到自己拼詞的錯誤!”
“誒呀”,沈璇久一口氣說了一大串,也不管對面人聽沒聽見去,“早知道我直接打電話跟你說了,就不用鬧這種讓你浮想聯(lián)翩的話。”
沈璇久一口氣憋著說完,說清,翹首等著他的反應。
他仍是在笑,只是笑聲比起剛剛更低沉,更不易聽清了。
“璇久,為什么這么急于解釋呢?”
沈璇久被問住,這問題她壓根沒往這方面想過。
為什么?
她憋著氣的炸毛被他一句話澆滅,如同大人給哭鬧不止的小孩丟了一個甜糖。
對面的人顯然呆滯了,賀霽云折身,往回走,路過休息桌上的放置的水晶煙灰缸,附身,伸手,隨意的掐滅了已經(jīng)快燃盡的煙。
做完這一切,對面人仍然沒有說話,可他知道她在聽。
他換了抬手機的手,喉結(jié)微滾,“璇久?”
“嗯?!?/p>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發(fā)的,因為我清楚我的妻子臉皮是如何的薄,可我就是抑制不住的想逗逗你”
他頓了頓,“可若這些看似葷話的調(diào)情方式璇久不喜歡的話,我可以選擇不說,不做,只按照你喜歡的方式來?!?/p>
賀霽云口吻認真虔誠,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沈璇久心口微顫,“我沒有?!?/p>
“嗯,那璇久還想跟我睡嗎?”
“啊?!”
話音未落,沈璇久又聽到了那抹耐人尋味的笑,不在她眼前,卻在她耳邊,無限放大,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