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那凹陷,沈璇久的氣血再次翻涌,她像極了一只被煮熟的蝦,從頭到腳都是紅的。
“賀霽云,你為什么還不收走,這么多人在,你這么想讓別人知道我們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嗎?”
“萬一被她們發(fā)現(xiàn)了那凹下去的花,花瓣上有異樣怎么辦?。 鄙蜩媒鯄旱椭眢w和他叫板。
畢竟樓下還有人。
更讓她窒息的,是萬一那花的味道,或者花瓣上沾染了不明之物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不行。”沈璇久揉揉太陽穴,“賀霽云,你不是變態(tài)的話,就讓人把花給我扔了,不許留著?!?/p>
她警告他,“我一朵也不想看見!”
賀霽云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模樣,笑容不減,逗她:
“我還以為,你想一起床就回味,我還特意讓人不要扔,就為了給你看?!?/p>
沈璇久感覺自己被耍了,“賀霽云你再戲弄我,我,”她氣急之下說話頓住,“我跟你分房睡你信不信!”
這話確實(shí)對(duì)他來說有殺傷力。
他不再逗她,笑著應(yīng)下,隨后吩咐陳嫂將花扔了。
陳嫂雖然有疑慮,這么好,這么大的花怎么就扔了,可除了眼神有些異樣外,并未說什么,而是照做。
這是她身為這兒主要管事該有的素養(yǎng)。
那碩大的紅從她眼前撤去,沈璇久得以揉了揉眼。
卻不想耳畔再次傳來男人幽幽的一句:
“花也扔了,那璇久是在找什么呢?”
沈璇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