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頭,“真想。”
賀霽云看著她眼底閃閃,唇角的寵溺變了味,“叫聲老公聽聽就告訴你?!?/p>
聽到這話,原本趴在他懷里的人而抽起腦袋,后傾半步,試圖看清他的眼睛,隨后無言,在他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落下一排牙印。
“這樣可以嗎?老公。”
做完,沈璇久只感覺原本忽上忽下的喉結(jié)停滯了一刻后滑動更加迅速了。
賀霽云實在沒轍了,大手覆上她玩味的眼神,用力將她扭正回去,“現(xiàn)在不急,留著回去撩個夠?!?/p>
“你!”,“噓?!?/p>
沈璇久話音未落,賀霽云伸出手自上而下,指了指底層維港大道的某處觀景臺。
沈璇久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你說,你婚前有且僅有一次來過港島,那我很幸運,在夫人第一次來我的故鄉(xiāng)時,就被我給遇到了。”
“只是璇久那天,似并不開心?!?/p>
沈璇久順著他的話,一些如潮水般的記憶涌上心頭。
那時,她為了遠離家庭,選擇了距離舒城十萬八千里遠東京大學。
她從小變想,令人窒息的家庭,只要遠離了就好了。
雖說人人平等,可這個世界對女生就是不公平的,所以在她還研二在讀時,沈家就背著她謀求了一門親事——秦家。
她那時想過反抗,想過拒絕,可她能如何,她大方的享受也承受了原生家庭帶來的幸福與沉痛,并用前半生自由的代價換去了后半生的桎梏。
她除了心如死灰外,別無選擇。
郁悶的暑期結(jié)束,她又要返校了,這次她沒有選擇直達東京的航班,而是選擇了多出時間的轉(zhuǎn)機,同時也是為了能有個理由提前離家。
那次,也就是唯一的一次,她抵達了港島。
沒有任何旅游想法興致,在港島酒店睡了一天一夜,在第二天的航班前,突發(fā)奇想的趕上了靜謐深邃的維多利亞港。
也就是在行人紛紛的維港其中的一條大道,泣不成聲。
看到這,曾經(jīng)的她獨在異鄉(xiāng),小小的身板在路上,像個無家可歸的流浪小狗,哭成了個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