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父眼里現在一心只有賀家財神爺。
沈嶸見賀霽云臉上終于有了些情緒,趕忙抓住機會打開話匣。
“好不容易回來,我們爺倆喝一杯?!?/p>
沈璇久埋著頭,被這聲‘爺倆’膈應到了。
反觀賀霽云臉上倒是沒什么多大的情緒。
沈嶸招呼著倒酒。
沈璇久實在看不下,覺得賀霽云是不是腦子抽了。
一點不會察言觀色,作為丈夫竟然看不出她對沈嶸的不待見,竟還上趕著敬酒。
她來了情緒,“爸,他是來拜訪的,不是來應酬的!”
“不要老是拉著人家喝酒?!?/p>
沈母急了,生怕丈夫生氣,“璇久,別這么說,你爸也是高興?!?/p>
沈父一點不把沈母放在眼里,手中的酒杯重重的砸在桌面上,“哼,方謹看你教的好女兒,怎么對長輩說話呢!”
“這是你一個小輩該有的態(tài)度嘛!”
沈父話音未落,一旁氣場難掩的男人也放下杯子。
不輕不重,卻因為他這個人,讓人難以忽視。
他慵懶的靠向了背后的椅子,目光沉沉落向身邊人,一雙手搭上了她的脖頸,輕輕摩挲了兩下,似安慰。
而后才慢條斯理道,“岳父,要不不喝了,我一向聽璇久的話。”
“她既不讓我喝,肯定有她的道理。”
“理解一下。”
幾句話,語氣看似尊重,但姿態(tài)中壓人的意味顯然,也把他敬她的態(tài)度表達出來。
沈嶸見男人沒了剛剛的客氣,也不再敢狐假虎威,只得咽下這口氣,悻悻的陪著笑。
一頓飯,吃得好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