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之后林清婉疑惑道。
“我想可能是因為鐘憐晴吧。”
江潯搖搖頭,不確定道。
畢竟自己和鐘憐晴發(fā)生關(guān)系,所以她看在自己是她男人的份上饒了他們?
怪了,合歡宗的太上長老是個雛這事也挺離譜的。
“沒想到合歡宗的太上長老一直都藏在易物堂,易物堂每天那么多人,沒人識破她們身份嗎?”
江妍不解道。
“鐘憐晴從不見人,沒人知道她長什么樣子,另一個又會改變?nèi)菝?,代替了原來的老板娘,自然沒人認(rèn)得出來?!?/p>
“剛才我還想到一件事?!苯瓭o奈笑了一下。
“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跟我說你當(dāng)時被從山下帶上來的時間,和鐘憐晴停止煉丹的時間差不多,我想她們就是從那個時候代替了鐘憐晴和掌柜的,所以才能洞悉我們的計劃?!?/p>
“可她們?yōu)槭裁磿蝗粡拈]關(guān)洞府出來,替換鐘憐晴和掌柜呢?”林清婉不解道。
“她們每兩年會要兩名內(nèi)門弟子,那個時間正巧是送弟子進(jìn)入閉關(guān)洞府的時間,她們肯定是從那兩個弟子身上知道了什么,于是決定悄悄出來。”
“要不我能看上你呢,你小子確實聰明?!辩姂z晴的聲音在樓梯口響起,眾人連忙抬頭看去。
也不知道她在那里站了多久了。
江潯輕輕拍了拍江妍,示意先放開他,隨后江潯起身來到樓梯口看著鐘憐晴。
她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變了,和之前那一副好像書呆子一樣的氣質(zhì)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高高在上,媚骨天成,自信滿滿的感覺。
“現(xiàn)在能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江潯看著鐘憐晴問道。
“鐘離天雨,另一個是我?guī)熃?,合歡宗的開宗祖師,顧靈玉?!?/p>
“鐘離天雨像是西域那邊的名字?!苯瓭÷勓缘?。
“沒錯。”鐘離天雨點點頭。
“那真正的鐘憐晴呢?”
“重要嗎?你和她又不認(rèn)識?!辩婋x天雨笑道。
“那你準(zhǔn)備把我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