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出來層層疊疊的資料下,視為精神支柱的那本結(jié)婚證。
上面的紅亮得刺眼,此刻卻看起來無比諷刺。
幫他這最后一次,就當(dāng)買斷了這八年的感情。
這場夢,該醒了。
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夜,剛有些許睡意,我的房間門被打開。
是顧城西。
我渾身僵硬,直到細(xì)細(xì)密密的吻,夾雜著溫?zé)岬暮粑湎聛怼?/p>
“你怎么在抖?”
顧城西語氣溫柔,好像幾個小時前忙著偷腥,對我不耐煩的男人不是他。
我總是因為一瞬間溫柔忽略所有傷害,直到現(xiàn)實抽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
我下意識推開他,“保姆房太冷了?!?/p>
顧城西一愣,幾乎是下意識開口辯解。
“對你太好容易惹人懷疑,我舍不得你被那些人綁架,所以才讓你住保姆房?!?/p>
“我們運動運動,很快就暖和了”
溫?zé)岬拇桨昙m纏,我聞到他身上沈林茜留下的淡淡脂粉味,還是沒忍住干嘔出來。
我不明白為了腳踏兩條船,男人怎么可以偽裝得這么好。
顧城西卻如臨大敵,“是不是我們又有孩子了!趕快查查!”
提起孩子,我的心再度被利刃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