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咬牙切齒:“你到底想干什么?”
潘筠傾身盯著他的眼睛看:“這話應(yīng)該我來問,你到底想干什么?”
王振整個人愣住,反應(yīng)過來后目光微閃,而后目光平移躲開她的視線。
潘筠輕哼一聲,坐直身體:“這是一個警告,王振,你不犯我,我不犯你?!?/p>
“哼,你不犯我?你在泉州和吉安搞那么多事”
“我只對事,不對人,”潘筠譏嘲的看他:“你覺得我在針對你,不過是因?yàn)槟阏稍谶@兩樁事上都做了不少的事罷了?!?/p>
“休得胡說,兩案與我何干?”
“既與你無關(guān),王掌印為什么要說我在針對你?”
王振一噎,不吭聲了。
潘筠一口將杯中茶飲盡,砰的一聲放下茶杯,起身道:“王振,這是我最后一次進(jìn)宮警告你,再有下次,貧道悄無聲息弄死個人,還是不難的。”
潘筠眼中閃過冷芒,低聲問他:“王掌印,你好不好奇,你死了,會有人替你伸冤嗎?你的妻兒,或是皇帝,他們可會為你查清真相,又是否能查到我身上?”
王振渾身一震,沉聲道:“我定會留下遺言,我若身死,頭一個懷疑的就是你!”
潘筠笑了笑道:“你大可以試試。”
試什么,她沒說清楚,王振卻明白,試她敢不敢殺他,試他能不能留下遺言
作為一個權(quán)勢愛好者,尤其是已經(jīng)成功的權(quán)勢愛好者,活著,是他們最基本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