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看著她,燭火在他眼底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龍族的豎瞳在情緒翻涌時隱隱顯露,帶著山雨欲來的壓迫感,“錯在跑出府,還是錯在讓別的男人碰你?”
紅蕖被他眼底的陌生驚得渾身發(fā)顫,眼淚又涌了上來:“都錯了……
我再也不敢了……
你放開我……”
“放開你?”
他低笑一聲,伸手扯開自己的束帶,銀白錦袍滑落肩頭,露出肌理分明的xiong膛。他的指尖劃過她shi透的衣襟,帶著冰碴似的涼意,“你身上還沾著他的味道,就想讓我放開?”
他解束帶的動作優(yōu)雅如舊,銀袍滑落肩頭,露出的肩線流暢如刀削,肌膚在燭火下泛著冷玉般的光,偏生那雙眼睛里,已是燎原的野火。
他忽然俯身,咬在她的頸側(cè),力道不重卻帶著懲罰的意味。紅蕖疼得瑟縮了一下,嗚咽著哀求:“我都說了洗……
我馬上就洗干凈……你……還要怎么樣……”
“晚了?!?/p>
他含糊地說著,指尖已經(jīng)扯開她的裙帶。shi透的布料黏在皮膚上,被他粗暴地撕開時,紅蕖疼得悶哼出聲,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
“你不是愛鬧脾氣嗎?不是見不得我對旁人好嗎?怎么了……現(xiàn)在又躲什么?還是真的惦記上了那個男人,不想讓我碰你?”
他的吻帶著雨水的冰涼和不容錯辨的侵略性,從頸側(cè)一路往下。力道越來越重,紅蕖的掙扎越來越弱,只剩下疼的細碎的哭叫,身子因為害怕而微微發(fā)抖,
:“疼……
輕點……
我真的知道錯了……大青龍……你……你饒我這一次,我以后……以后再不這樣了…………
“知道錯就該受罰?!?/p>
辭鳳闕卻對她的求饒不為所動,眼里翻騰著壓抑的怒意,只是重重咬住她的耳垂,聲音里裹著滾燙的偏執(zhí),“記著這疼,記著誰才是能碰你的人?!?/p>
“放開你?”
他捉住她的手腕按在頭頂,俯身咬在她的鎖骨上,留下斑駁的血痕,眼眸里帶著占有欲的嘲弄,“方才在破廟里,那個男人碰你的時候,你也是這么叫的?”
“我沒有!”
紅蕖氣得渾身發(fā)抖,淚水混著汗水往下淌,肩膀被他咬的出了血,淋淋漓漓的像是雪地上的紅梅,痛的她渾身發(fā)顫,卻仍是倔強的哭著嚷嚷道,
“你明知道我沒有……
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欺負我!“你不講理……
明明是你先冷落我……”
“我冷落你,你就能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