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他修長的手指猛地朝著她最敏感的地方重重一掐,力道刁鉆而狠厲。
“啊——!”紅蕖頓時痛得挺直了背肌,喉嚨里溢出一聲凄厲的慘叫,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嘩啦啦流淌下來,打濕了凌越的手背。那鉆心的疼痛混合著羞恥,讓她幾近崩潰。她咬著下唇,唇瓣已被咬得泛白,卻止不住那洶涌而出的淚水。
“嗚……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她哭得聲音都啞了,如一只受傷的小獸般無助,身子癱軟在椅子上。
凌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目色卻帶著令人膽寒的陰濕,似是將她視為一只任人玩弄的螻蟻。他微微傾身,薄唇輕啟,聲音低沉而帶著譏諷
“你錯就錯在不該住在城主府……”
我……我以為……”她抽噎著,聲音破碎得不成樣子,似一片片凋零的花瓣,“我以為你是好人……為什么要這么欺負(fù)我……為什么……”
這是她第三次見凌越,拋去前幾日那次的匆匆一面,她對第一次見到他還是印象深刻,那是破廟里突然下起了雨,她無意之中躲進破廟,沒想到一個陌生的男人也在那躲雨,雖然他說話讓人不愛聽,但是還是好心的背自己回來,還把雨傘借給自己,舉止倒也算的克己復(fù)禮……可是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
“嗚……
我們才見了三次……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她哭得聲音發(fā)啞,尾音帶著濃濃的委屈與不解,身子癱軟在椅子上,像只沒了力氣反抗的小獸。她實在想不通,不過是三次陌生的照面,就算自己與辭鳳闕有關(guān),他也不該用這樣不堪的方式羞辱她。
凌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凌厲鋒銳的臉上沒半分溫度,冷聲道,:“三次又如何?你以為這么說我就會放了你?”
她身子的顫栗落在他眼里,卻比刻意的迎合更勾人
——
這具稚嫩的身子,連抗拒都帶著種青澀的軟,偏偏讓他想再碰一下,看看她還能抖得多厲害。凌越手指再次在她腰際用力揉捏,看著她因疼痛和羞恥發(fā)抖的模樣,凌越眸底掠過一絲扭曲的快意,
“別在我面前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對辭鳳闕或許有用,對我來說,不過是讓你更聽話的把戲。我就是要欺負(fù)你,就是要讓辭鳳闕知道,他護著的人,在我手里有多狼狽?!薄?/p>
凌越的手指還扣在紅蕖腰窩,語氣里的惡意正要再濃幾分,雅間的門卻突然被推開,一名御龍司的探子急步進來,躬身遞上密函:“凌大人!總司急令,讓您即刻回營議事,說是有要事部署,耽誤不得!”
凌越的動作驟然停住,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他掃過密函上的火漆印,知道是總司那邊的緊急調(diào)令,耽誤不得,也就在他分神那一刻,紅蕖猛地抬手推在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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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了全身的力氣,一把推開他,跌跌撞撞地往雅間外跑,連掉在地上的油紙傘都顧不上撿。
裙擺掃過門檻時還絆了一下,卻沒回頭,拼命往巷口跑。
跑到市集的人流里,她才敢放慢腳步,捂著發(fā)疼的腰大口喘氣。清晨的喧鬧聲漸漸蓋過了心底的恐懼,她下意識地摸了摸發(fā)髻,卻發(fā)現(xiàn)原本插在那里的錦鯉玉簪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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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辭鳳闕去年生辰送她的,玉簪小巧,簪頭的錦鯉栩栩如生,是她最寶貝的物件。
凌越倚在窗邊,看著紅蕖攥著半濕的衣袖,慌慌張張?zhí)与x茶館的背影。他端起冷透的茶杯,指尖劃過杯沿細(xì)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