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墨再也顧不得廉恥,放聲哭求。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俞向陽心疼得不行,托住岑墨的后背,想扶他坐起來,誰知腰shen才躬了一個(gè)小角度,腹bu微微受到擠壓,岑墨當(dāng)即就受不住了,顫著嗓zi尖叫:“停、停xia!不行了不行了……嗯!”
叫聲太凄慘,俞向陽急忙收力,不敢再有一丁dian妄動(dòng)。
早晨剛起床那會(huì)兒,dan只ru了小半,niao意雖有,卻不算太難忍,可經(jīng)過一番稀里糊涂的折騰,dan已經(jīng)將后xuesai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膀胱被擠作一只薄shuang,稍微一動(dòng),腹nei劇烈酸脹,niao意簡(jiǎn)直像海嘯掀浪,沖得人三魂七魄都快散了。
kua間半ruan的肉zhu抖了抖,ayan一翕一張,瀕臨失守。
岑墨緊閉雙目,咬著嘴唇,以極qiang的意志力苦苦隱忍著,仿佛在一n百米之gao的鋼絲上行走,稍一不慎就要失足踏空。
良久,他終于睜開了yan眸,額tou布滿涼汗,睫ao尖上都懸著汗珠。
呼……總算忍住了。
他顫抖著chuan了一kou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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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向陽說:“墨墨,我抱你去廁所吧。相信我,會(huì)很穩(wěn)的?!?/p>
岑墨虛弱地dian了diantou。
俞向陽摟住他的腰,一只手chaj枕tou和他的屁gu之間,緩慢而穩(wěn)妥地將他抱了起來。十多年超gaoqiang度的狙擊訓(xùn)練給了俞向陽極限的耐力,臂膀穩(wěn)若泰山,果真沒有分毫震動(dòng)。
岑墨一kou咬住他的襯衣布料,牙齒咯咯打戰(zhàn)。
“還忍得住嗎?”俞向陽問。
岑墨拼命diantou。
剛熬過去的niao意又襲了上來,他必須全神貫注,才能抵御這場(chǎng)來勢(shì)洶洶的shuichao。
俞向陽一秒也不敢耽擱,大步趕往衛(wèi)生間,把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