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太嫉妒了。
嫉妒這漫長的一整天,你都沉溺在與我無關(guān)的yuchao之中;嫉妒你不顧一切地乞求gaochao,卻不是向我;嫉妒擁有我們共同骨血的孩zi,能讓你這樣痛苦又快樂。
我也可以的。
寶貝,我也可以給你一樣的gan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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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chao暈厥通常是短暫的,岑墨其實只昏迷了不到一分鐘。
他醒過來的時候,俞向陽正在為他ca拭shenti,re騰騰的shiao巾撫過了后xue和會陰,他沒忍住,屁gu一縮,輕chuan了一聲。
“醒了?”俞向陽問。
“嗯?!贬邜u地dian了diantou。
俞向陽知dao他害臊,就沒再多說什么,把ao巾往床尾一搭,疼ai地rou了rou他飽經(jīng)磨難的屁gu,很是溫柔地注視著他。
直到這會兒,岑墨才第一次有機會靜xia心來,和他的dan好好相chu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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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很ruan,沉甸甸的,仿佛兜了一汪溫shui。
這就回到了故事的開tou。
不需要指引,也不需要教導(dǎo),岑墨摟著他心ai的dan,蜷臥成團,自然而然地jru了抱窩狀態(tài)。
――這樣孵對嗎?
他反復(fù)換了許多姿勢,卻不太有把握。
――對。
――你生的dan,誰都不會比你孵得更好了。
俞向陽這樣回答dao,給了岑墨無條件的信任和鼓勵。
這一天,從清早到日暮,過程盡guan坎坷波折,好在總算是把dan有驚無險地生xia來了。之后長達幾個月的抱窩期,應(yīng)該也會過得很有意思吧。
俞向陽微笑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