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怎么了?難道這小子對你們有什么恩情?這么護著他!”
馬寶宗想不通了,不就是想教訓(xùn)一下新來的師弟嘛,怎么一個個連殺意都對著自己露出來了,就算這小師弟什么背景,或者曾經(jīng)有恩于某個修士,也不至于整個第九屆天驕都因此同仇敵愾吧!
“白癡,你還是滾一邊去了解一下情況再說吧!要不是在講道堂,老子拍死你!”鐵雄甕聲甕氣的說道,其他人也都是面色不善。
馬寶宗這下是真的有點怕了,慌忙站到旁邊的人群中,找了個師弟小聲問了幾句。
越問,馬寶宗臉色越難看。
通天塔直闖四十九層,單挑整個第九屆天驕,打碎楚玉辰全身骨骼……
這是什么品種的變態(tài)!
戰(zhàn)績也太離譜了!
想到自己剛剛竟然試圖掐著對方后頸,把人給丟出去,馬寶宗就驚出一身冷汗。
難怪同屆天驕一個個跟深仇大恨一樣,他那番話,簡直是在指著被葉天打敗的同屆天驕鼻子罵,沒當(dāng)場把他打出去就是看在講道堂的面子上了。
“咳……那個,我突然想起來,靈府丹爐里還煉著丹呢,這次講道還是不聽了吧!”馬寶宗說完,轉(zhuǎn)身就跑。
“馬師兄!”旁邊,一個凝露五重的第九屆天驕,不解地開口問道:
“您不是居住的中品靈府嗎?才九十積分一個月,哪來的煉丹室?再說也沒聽說您買過丹爐??!”
“你管我,用鐵鍋煉不行嗎,就你屁事多!”馬寶宗怒罵一聲,跑得更快了。
“葉天,你也別得意!”前方,楚玉辰冷笑道:“早晚會有人教你做人的!”
“楚師兄傷好得挺快??!”葉天可不慣著他,故作驚嘆:“兩千積分的療傷丹藥,就是好用??!”
這純屬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往肺管子上戳。
楚玉辰雖然猜到自己可能被坑了,但沒證據(jù)??!丹藥都已經(jīng)吃了,積分也已經(jīng)轉(zhuǎn)了,只能捏著鼻子認,權(quán)當(dāng)那真的是生肌塑胎丹,而不是什么碧靈丹。
就在楚玉辰氣得臉色鐵青的時候,一股恐怖的威壓,仿若泰山壓般從天而降。
噗!噗!
一瞬間,在場大半修士都是口吐鮮血東倒西歪,少數(shù)勉強能夠站穩(wěn)坐直的修士,也因為這恐怖的氣勢臉色發(fā)白。
大殿正前方高臺,那玉質(zhì)蒲團上不知何時多了一道身影,須發(fā)皆白卻面如冠玉,肌膚如同嬰兒一般雪白瑩潤,堪稱俊美的臉上給人以威嚴滄桑之感,尤其是那一雙眸子,只是對視瞬間,葉天便覺如淵似獄。
這人便是問天宗大長老,踏天境修士,宗門最強者宗仁山。
大長老目光掃過,看著東倒西歪的修士,輕哼一聲:
“當(dāng)真是一屆不如一屆了,你們這批修士,是我?guī)н^最差的幾屆……”
正說著,目光突然停留在葉天身上,原本嚴肅的臉上,露出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