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中不但弟子眾多且高手如云!”
“最讓為師頭疼的是他們蠻不講理,睚眥必報!”
“兩名護法莫名其妙死在我神宗,又豈會善罷甘休?”
“接下來必將爆發(fā)一場流血沖突,才能平息事端!”
說完眼睛余光瞟了石天一眼,繼續(xù)語重心長道;
“你倆保護宗門免遭外敵入侵本沒有錯,但得講究方式方法!”
“即便對方偷偷摸摸擅闖,也不是一概擊殺的理由!”
“我神宗乃名門正派,要以德服人………”
奎剛一副卑躬屈膝,一臉恭敬躬身站著,
石天卻昂首挺xiong抬頭直接與虛無子對視,眼神中盡是迷茫之色。
虛無子見此,故作一副恨鐵不成鋼,痛心疾首模樣繼續(xù)道;
“怎么?”
“還不服氣?”
“滿身戾氣不說,還心浮氣躁!”
“為師罰你去宗門后山無丈崖,面壁思過三個月,少一天也不行!”
奎剛急忙上前解釋;
“師尊,師弟他是無心之失,弟子懇求師尊饒恕于他!”
說得那是一個懇切。
聞此,虛無子只是冷冷抬頭看了一眼奎剛,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這位好徒兒并非真心想要幫助門下師兄弟,
只是想借機賣別人一個順水人情,以后也好借此榨取一點兒好處。
于是乎語氣生硬,帶著一絲不容置疑回道;
“身為大師兄,你就是這樣起帶頭作用的?”
“還有臉在這里求情,給老夫滾下去!”
奎剛愣了愣,不情不愿往后退了幾步。
反觀石天,依舊高昂著脖子,像只好戰(zhàn)的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