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任由午夜寒風(fēng)吹打著臉頰,讓那顆早已痛的麻木的心獲得一絲喘息之機。
忽然間,
房間外響起了急促敲門聲。
她有氣無力道:
“都說了,不要來煩我!”
敲門聲不但沒有停止,反而變得更大。
司空舞干脆用被子蒙住腦袋。
就在這時,
聞訊趕來的侍女卻發(fā)出了一聲驚恐的慘叫。
司空舞愣了愣還是急忙打開了房門,眼前景象卻讓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北堂木。
此刻的他身著黑衣黑袍,渾身上下魔氣涌動,
臉上的傷疤更是縱橫交錯,用面目猙獰來形容也不為過。
就這樣愣愣望著對方大大咧咧進入了房間,
回過神的司空舞急忙道;
“北堂公子深夜來訪,不知有何指教?”
北堂木冷冷回頭,一臉?biāo)菩Ψ切Φ溃?/p>
“你說呢?”
“呵呵!”
“咱倆都是明白人,又何必惺惺作態(tài)?”
司空舞不傻,特別是本已有過前車之鑒,
她明顯有些慌亂道;
“北,北堂公子!”
“您?”
北堂木根本沒有理會,
而是快速越過屏風(fēng),
大踏步來到臥榻之側(cè)隨手拿起一件司空舞內(nèi)衣蒙住自己臉頰貪婪嗅了嗅,
這才一臉滿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