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兒!”
“你到底想干什么?”
“石天隕落已經(jīng)是不爭的事實,你又何必非要一條道走到黑?”
“你也知道,我身為天族圣女,未來的天族天后!”
“我有必要,也有責(zé)任對我的族人負(fù)責(zé)!”
“再說了,天族回歸已是大勢所趨,你又何必螳臂擋車,非要自不量力和我們對著干呢?”
歇斯底里,唾沫橫飛,恨不得上前就是兩拳。
上宮寒望著這位自己曾經(jīng)最好的姐妹,此刻卻顯得是那樣的陌生,
嘆息一聲道;
“幻兒!”
“先不說你我姐妹一場!”
“即便沒有這一層關(guān)系,我上宮寒也沒有興趣,更沒有必要阻擋你們的回歸之路!”
“但是你們也不能仗勢欺人,倚仗著自身實力的強(qiáng)悍就視他人生命如草芥!”
“不管農(nóng)忙農(nóng)閑,粗暴征調(diào)數(shù)十萬民夫替你們修建傳送祭臺!”
“不給予其工錢,克扣日常生活必須口糧,我們都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是你們卻絲毫不顧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百姓死活,即便不分晝夜一直都在超負(fù)荷勞作也仍舊非打即罵!”
“一天被活活累死之人,每一個傳送祭臺工地都會超萬人!”
“其中不乏老弱婦孺,甚至是孩童!”
“幻兒!”
“那你告訴我應(yīng)天帝國建立的初衷是什么?”
“如果我們的將士連自己家人也保護(hù)不了,憑什么指望他們保疆護(hù)土………”
最終立場不同,少言為貴,三觀不合,浪費口舌,姐妹二人不歡而散。
同一時間,西部彌洲,小行山,神宗,
眼看天色漸晚,石天依舊端坐于一高樓屋頂,把玩著手中那柄古樸色長劍,
看著劍鞘上那不停流動著的各種奇奇怪怪符文,
怎么看也不像是一柄無需任何人操控就可毀天滅地,屠萬物生靈如豬狗的第一兇煞邪器。
好巧不巧,就在他正研究著,看看有無其它特殊之處,
余光所及,兩道黑影正快速向這邊掠來,徑直來到了他面前。
雖然看不清面容,但身上所散發(fā)出與當(dāng)初尾隨虛無子前往小院,襲殺黑衣人如出一轍的腐蝕氣息,還是讓石天一眼就認(rèn)出了來人身份,血月教。
空洞聲音響起,
“小子,知道一個叫莫輕舞的女子住在什么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