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默道:“姚先生說,弟子不必不如師,大概就是這個道理?!?/p>
“你學的倒是挺快。”
浩然略顯無奈的笑了笑,又道:“這盤棋就先放在此處,你我再弄一棋盤來,繼續(xù)吧。”
與此同時。
張靖出了齊默的住處,便被幾個同德書院的學生堵了個正著。
張靖當即擺出笑臉:“諸位,你們讓我干的,我可都老老實實干了,那齊默實在沒什么過人之處,完全是個臭棋簍子,以小見大,可見他其他方面的功夫也不會太好?!?/p>
“我就知道!”
為首的那名同德書院學生冷哼道:“這齊默,定是靠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方才得了這三教論道的名額!走,咱們親自去找他,讓他退出此次論道!”
一呼百應。
說著,這一眾同德書院的學生便打算闖入齊默住處,不過,卻被張靖攔住。
“諸位,還請留步?!?/p>
張靖臉上再無那般笑臉,反而是一臉的嚴肅。
“怎么?”
那同德書院學生冷眼瞧著張靖:“你敢阻我?”
張靖的言語之中,已有些許殺氣:“你對祭酒大人和大先生的決定有何不滿,這我管不著,但若敢欺壓我萬卷府弟子,我便不得不與你掰扯掰扯了,畢竟,我總不可能看著自家?guī)煹茉谧约旱牡乇P上讓人欺負了,若是讓門中先生知曉了,我可就完蛋了?!?/p>
說罷。
張靖一指運起仙氣,凌空一劃,一蒼勁有力的狂草大字,浮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困!”
伴隨那字成型,一道巨大囚籠,瞬間籠罩住了眼前諸多同德書院的書生。
那一眾學生頓時急了,想要運起仙氣脫困,可他們卻吃驚的發(fā)現(xiàn),只憑自己這兩下子,根本無力脫困!
情急之下,一人威脅道:“大膽狂徒,你此般行徑,就不怕影響萬卷府與我同德書院之間的關(guān)系嗎,若儒教因此內(nèi)亂,你擔得起這責任嗎!”
“儒教內(nèi)亂?”
張靖冷笑:“你們還沒這資格?!?/p>
“爾等給我記下,此番三教論道,我萬卷府只出十八人,并非是因為我們只能出十八人,而是為了給你們這些半吊子一個機會,也好沾一沾我儒教氣運?!?/p>
“今日我只賞你們一困字,若再有下次,便不再是這般不痛不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