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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0.希望與信念（第3頁）

這樣一想，燕趙歌就不由得思索，假如聶驚神真的意有所指，他又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雖然燕趙歌很肯定聶驚神的實力，但要說他只憑眼力來看，就看出燕趙歌身懷無極天書，顯然不可能。

那么如果是有人告訴他的，又會是誰？

這個問題，燕趙歌很關(guān)心。

雖然已經(jīng)走到今天這一步，但燕趙歌對自己手頭的無極天書，其實有頗多疑慮。

假設(shè)是有人告訴聶驚神，那聶驚神現(xiàn)在所言，意味著什么？

提醒，又或者警示？

燕趙歌一時還看不分明。

更何況，聶驚神那句話到底如何解讀，也還不確定呢。

換個角度來看，以上想法不管是哪一種，其實都建立在一個前提上。

聶驚神那話，是出于好心。

即燕趙歌當年的猜測準確，因為先天元胎的緣故，聶驚神化作與天同生的庚金之魔，確實不似旁人那般。

但事實是否真的如此，燕趙歌同樣不確定。

從表面上看，雖然聶驚神入魔后的特征和其他大魔不同，可是他面對自己和封云笙時的態(tài)度，讓燕趙歌心情沉重。

聶驚神其人，溫暖的一面從來只展現(xiàn)給親近之人，而對于敵人或者生人，素來如方才那般寡言冷峻。

當然，先前的環(huán)境，即便有心，也不利于雙方深入交流。

而這也讓燕趙歌拿不準了。

聶驚神那句話，出于好心，得出種種解讀，已經(jīng)難以判斷。

可如果是出于惡念，那就可能是有意的誤導(dǎo)，遺禍無窮。

燕趙歌眉頭緊鎖，心中一時間思緒萬千。

“趙歌……”封云笙看向燕趙歌，雙眉同樣微微蹙起。

“很多種可能，多多準備吧，眼下還不是見分曉的時候?！毖嘹w歌思考片刻后，眉頭舒展開來，微微一笑：“從我個人來講，我還是愿意相信聶師兄?！?/p>

“不，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毖嘹w歌喃喃自語：“是希望，是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