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那個該死的白酥酥,她竟然出其不意對我做出了那樣的舉動。
但事情它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就像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了。
但我還是想為自己說上兩句。
“夢潔,那天,那天晚上的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樣?!?/p>
“哦,不像我想象的那樣,那是哪樣???”
“你們倆都摟在一起,都嘴巴對嘴巴了,還在狡辯?!?/p>
“怪不得人家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我靠!
這個女人,她,她竟然這么說我?
那一刻,我感覺我安然比竇娥還要冤。
但面對那樣的場景,我卻又無從解釋。
我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算了,算了,她又不是我老婆,我有必要在這里跟她解釋嗎?”
這么想著以后,我瞬間恢復(fù)了理智。
我知道,夢潔剛才之所以敢這么大膽地對我,其實就是仗著她那天晚上看到了我和白酥酥的親密之舉。
如今之計,我得快刀斬亂麻,迅速地處理好這件事情。
否則,再這么讓夢潔胡鬧下去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
“夢潔,我也不想跟你解釋了,你就直說吧,你怎么樣才能當(dāng)做那晚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
“夢潔,你放心,你要多少錢,我安然都答應(yīng)你!”
那一刻,我再也不想和眼前這個女人糾纏下去了。
我只想快速處理好這件事情,然后早點(diǎn)回家,回到妻子林月月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