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臉上不再滲出汗珠來,我這才停了手。
剛才的一幕,我早已精疲力盡。
我的眼皮開始打架。
不知不覺中,我竟然就這樣在夢潔身邊睡了過去。
直到我感覺到有人往我身上蓋東西,我這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天早已大亮,我總算又熬過艱難的一晚。
而此刻的夢潔正側(cè)躺在我身邊,一雙眼睛如同觀賞展品一樣的直朝著我看呢。
看到我睜開眼睛以后,夢潔微笑著小聲地問了句:
“你醒了?”
那一刻,我警覺地從床上一翻而起。
“夢潔,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沒有對你怎么樣吧?”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夢潔問了一句。
“安然,昨晚真的要謝謝你?!?/p>
“如果不是你的話,恐怕這會兒我還在高燒當(dāng)中呢?!眽魸嵰荒樃屑さ鼗卮鸬馈?/p>
我這才想起昨晚自己給夢潔退燒的情形來。
看來,經(jīng)過昨晚的那場冷戰(zhàn)和大汗過后,夢潔的身體已經(jīng)康復(fù)了。
“安然,你再睡會,我去給你煮早餐。”
說完這一句以后,夢潔起身朝著客廳走去。
就在我慶幸昨晚我并沒有和這個女人有那種復(fù)雜的關(guān)系的時候,夢潔卻突然折返了過來。
“她這又是演的哪一出呢?”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夢潔早已來到了床前。
緊接著“噗噗噗”三聲響。
她快速地在我臉上連親了三口,這才重新走出了臥室。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瞬間讓我不知所措。
看著她慢慢離去的背影,那一刻,我的心中復(fù)雜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