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規(guī)流程處理?!?/p>
她最終擠出這句話,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
返回宴會廳時,他們正在切蛋糕。
金穆青正笑著接受某位公子的恭維。
“終于把那個保姆趕走了,以后江宅”
保姆。
原來他們都是這樣稱呼盛懷云的。
江念珍的太陽穴突突跳動,記憶不受控制地回溯到幾年前的那個清晨。
盛懷云蹲在花園里給流浪貓包扎傷口。
那時他仰頭對她笑,眼底盛著整個春天的光。
當初就是因為盛懷云這般脫俗出塵的模樣,才讓她覺得不一樣。
他純真又帥氣,不世故又乖巧。
跟這些圈子里的男人不一樣。
“江總?”
好友不知何時站在了她身旁,老人保養(yǎng)得當?shù)氖执钌纤绨颉?/p>
“怎么在發(fā)呆?該去敬酒了?!?/p>
她點頭,剛要走,香檳塔突然倒塌。
玻璃碎裂的聲響中,江念珍站在原地沒動。
侍應生慌忙過來清理碎片。
她直接轉身離去,不顧眾人的阻攔,把金穆青一個人丟在宴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