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
羽田航空港。
實際上,這就是東京國際機場,只不過島國的稱呼上詭異了一些。
作為日本首都最大的國際機場,自然是人來人往,熙熙攘攘。而其中,也是人中各異,什么樣的人都能夠看到。
“麒麟哥,你會日語么?”狴玲瓏聽到滿耳陌生的語言,眉頭不由皺了起來,而其它的兩個姑娘也一樣如此。
秦刺搖頭道:“不會。”
“那可糟糕了,這語言不通的,咱們得如何交流呢?”狴玲瓏愁眉苦臉道。
秦刺淡淡的一笑:“不用擔心,翻譯很多,實在不行,不需要交流,我們一樣可以做事。大不了找個人,強行翻取他的意識?!?/p>
四個邊走邊說,朝機場外走去。
不遠處人來人往之中,一個年輕人似乎正在等人,忽然,他轉目間,目光無意中落在了秦刺和三位姑娘的身上,頓時一怔,緊接著眉頭就皺了起來,似乎在努力的回憶著什么。直到許久之后,他的目光忽然一亮。
“是他?咦,他怎么會來到這里?似乎已經(jīng)有七八年沒有見過了吧!若非我的記憶力極好,恐怕都已經(jīng)認不出來他的模樣了,變化可真大,不過身上的那股淡然從容的氣質一點都沒變?!?/p>
這人的目光饒有興致的在秦刺的身上流轉了半天之后,露出了幾許深意的笑容:“呵呵,他的桃花運比以前更好了嘛,以前是龍家那閨女,現(xiàn)在又多了這三個千嬌百媚的姑娘,嘖嘖,有趣,看來,得派人去摸一摸他們此行的目的了。”
想到這里,他摸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片刻后,一個中年男子迅疾的走了過來,此人相貌平平,但是一雙眸子確實暗藏精銳,不經(jīng)意間,就會流露出一抹懾人的目光,顯然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老板,您有什么要吩咐的?”中年男人低頭恭敬的問道。
“哦,看到那快要走出的一男仨女了么?你跟上去,搞清楚他們要做什么,將他們做的一切事情都仔仔細細的向我匯報?!蹦贻p人指了指秦刺他們幾個的背影,對面前這個中年人交待道。
“是!”
中年人一句廢話都不問,領了命令之后,身形一閃,就沒入到了人流當中。很快的,就綴上了秦刺他們三個,不過此人的跟蹤術實在了得。比國安局軍情局那些專業(yè)人馬,居然還要高了幾籌,悄悄的跟蹤起來,簡直就是神不知鬼不覺。
年輕人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秦刺他們四人,直到完全消失,這才將目光收了回來,頗有些意味深長的自語道:“呵呵,秦刺,看來,我們又要見面了。”
恰在此時,機場的出口涌出來一批剛下機的乘客,其中有兩個拎著行李箱,面無表情的中年洋人引起了這個年輕人的注意,他的目光頓時一亮,連忙快步走上去,恭敬的說道:“兩位主教大人,能夠為你們接機,我感到無比榮幸。”
兩個中年洋人中的一個并不陌生,正是不久前和秦刺他們交過手,并在閻摩的干涉下,僥幸從夏紙鳶的手中逃脫了性命的格瑞姆斯主教。至于另一個,臉型方方正正的中年洋人,也同樣是教廷的主教之一,此人叫做庫倫。
格瑞姆斯和庫倫都朝這年輕人點點頭,表情也算不上多親熱,其中,格瑞姆斯若有所思的說道:“蕭,聽說你很久沒有回去華夏了,不知道將來若是有機會的話,你還想不想再回去華夏發(fā)展?”
“嗯?”那被稱作是蕭的年輕人,頓時一怔,隨即似乎想到了什么,雙目一亮,驚喜的說道:“主教大人,您的意思是說……我還有機會華夏發(fā)展?可是……可是七八年前那一次,我已經(jīng)失去在華夏發(fā)展的資格了?!?/p>
“資格是要努力爭取,才會有的?!备袢鹉匪古牧伺倪@個年輕人的肩膀,隨即道:“走吧,這里不方便說話。先帶我們找一找住的地方,回頭,還有些事情需要和你說一說。另外,有關我們此次到來之事,你不要對外界流傳?!?/p>
年輕人立刻點頭。
……
“這就是島國的首都?看起來,真不怎么樣?”狴玲瓏撇了撇嘴,離開機場以后,秦刺和三個姑娘就漫步在這個異國他鄉(xiāng),對于這異鄉(xiāng)風情,顯然四個人都有些好奇,但是在一番打量之后,卻都失去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