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嫌擒人的時候麻煩,他的佩刀早就不知道扔哪兒去了。
沒了佩刀砍箭,他更沒膽子硬生生拔出箭矢。
試過稍微掙扎一下,可是稍微一動就會牽動了傷口,只敢在原地哀嚎哼哼著。
陸沉靠近之后,岑二柱驚恐地往后退,卻又牽動了下傷口,只能停下了步子,哀嚎著喊道:
“你別你別過來!”
然而陸沉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眼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陸家如何惹了你?你要這般折辱我嫂?!”
他倒想知道,到底是自己惹了這人、還是陸生惹了這人。
岑二柱一愣,他這才反應過來,陸沉竟然也是陸家人!
他想解釋,卻又想弱化后果,只能含糊其辭:
“陸陸爺!我真不知道陸生是你哥??!我我欠他賭債,所以就”
“所以你不敢朝著他要,只敢朝著嫂嫂出氣?!這他娘的是什么規(guī)矩,禍不及家人知道嗎!”
陸沉冷言打斷了他的話,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恨意。
岑二柱、陸生、黑郎中、陸老頭、這四個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但即便陸生再壞,這也不是岑二柱動手的理由。
守城的刁難與恨意、剛才的奚落與羞辱、還有那根深蒂固的惡人思想,全都是岑二柱必死的罪證!
但是,想死哪有這么容易?
陸沉根本不在意岑二柱的哀嚎,既然他如此怕疼,陸沉還特意地動了動那根釘在岑二柱手臂上的箭矢,攪動他的傷口。
“啊啊啊啊?。?!”
岑二柱發(fā)出一陣殺豬般的嘶吼,冷汗瞬間浸濕了衣衫。
“陸爺!您大人有大量,我就只起過這么一次歪心思!都是季賢季賢那人出的主意啊!”
他疼痛難忍,連忙把季賢給供了出來。
“對、對了陸爺!您殺了季賢,肯定會惹麻煩的。我、我能幫您!”
陸沉晃動箭矢的動作一頓。
“哦?那季賢是什么人?你說說看?”
謹慎是必修課,聽他說說也無妨。但是陸沉可沒答應過他說了就不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