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差,公司給訂了家50塊一晚的賓館
。
我嫌臟,沒住,自己掏錢換了間5000的豪華酒店
。
第二天開晨會,我的頂頭上司,賀芳,一雙白眼差點翻到天上去
。
“出個差而已,非要住5000一晚的酒店?古小念,你怎么不作死你?”
我眼皮都懶得抬,平靜地解釋
。
“賀姐,我皮膚過敏,住不了差的。再說,我這次給公司拿下了七千萬的單子,工作沒耽誤?!?/p>
她跟被踩了尾巴一樣,一巴掌拍在桌上,猛地站了起來
。
“你爸媽養(yǎng)你這么大圖什么?剛掙幾個錢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有這閑錢,你給大家買點下午茶,激勵一下同事們的干勁不好嗎?”
“你當著大家的面說!那晚的五星級酒店,你是不是陪人睡了?年紀輕輕不學好,我看公司早晚被你這種人克黃!”
我忍著把水杯潑她臉上的沖動
。
“嘴巴不干凈就去刷刷。我的錢,我樂意花在自己身上,礙著你了?”
她氣得想動手,被其他人拉住了
。我沒再看她一眼,坐下繼續(xù)干我的活
。
結(jié)果,第二天我停在車庫里的保時捷,被人砸成了廢鐵
。
車身上用白油漆噴滿了“賤貨”、“不孝女”之類的字眼,又臟又惡心
。
我沒費什么勁就調(diào)了監(jiān)控,砸車的人,是賀芳
。
我拿著視頻去找她,她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
“拜金女就該是這個下場!你爸媽教不好的,我替他們教你做人!有本事你就報警啊,看誰更丟人?”
我看著她那張扭曲的臉,忽然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