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然眼中滿是對薛澤的欣賞和喜歡。
她親昵地撫上薛澤的耳朵:“親愛的,我知道你是嫌丟人,等會兒你就去代表我講話?!?/p>
說完,她和薛澤手挽手進了主會場。
意氣風(fēng)發(fā),志得意滿的薛澤信步走上臺,儼然一副男主人的做派。
“承蒙林總給我的機會,我得以做慶功宴的總結(jié)陳詞?!?/p>
“如今我們已經(jīng)占據(jù)了市場的絕大部分份額,完全可以將資金流分撥到營銷部,我建議大幅削減開發(fā)部的開支?!?/p>
薛澤一上去就是要徹底否認我的付出,甚至將我花了這么多年心血的開發(fā)部徹底毀掉。
我再也忍不下去,沖上去反駁道:“我們是一家科技公司,開發(fā)絕對是重中之重,你一個實習(xí)生怎么可以亂說呢?”
我話還沒說完,妻子就狠狠打了我一個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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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遠山,我看你是瘋了,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滾回你的電腦前寫代碼去?!?/p>
林清然已經(jīng)發(fā)了話。底下的員工或真心或附和地都喊著要讓我滾出去。
我穿著一身滑稽的短袖短褲,站在一群西裝革履,觥籌交錯的人群中間。
我只希望能從妻子那里獲得一點慰藉。
可偏偏最大的傷害就來自枕邊人。
我的心都要涼了,有了徹底離開公司的想法。
我不能一直燃燒自己的青春支持別人的事業(yè),還一直被打壓羞辱。
我走出會場,郁悶地喝著酒。
不知過了多久,慶功宴才散,林清然一個人走了出來。
她似乎是想道歉:“遠山,今天你也太不懂事了,集團上市要轉(zhuǎn)型,你怎能不顧及小澤的臉面,當眾拆臺呢?”
我抬頭紅著眼看他:“小澤?你們什么時候變這么親密了?手挽手是一個女老板和男下屬的正常距離嗎?”被我說中痛點后,一向強勢的林清然語氣又軟了幾分:“薛澤形象好,未來一段時間可能要作為形象代言人,我也就是和他做做樣子嘛。”
看到冷落我好長一段時間的妻子終于肯放軟語氣跟我解釋,我沒出息的動搖了。
但一想到兩人最近一段日子那般親密,幾乎要同進同出,我的眉頭還是不由得皺了起來。
但林清然顯然沒打算給我多少溫情,她見我表情松弛下來遂即敷衍道:“老公你不生氣了就好,新項目還有個漏洞你可得去看看,我還有合作伙伴沒見,就不陪你了哦?!?/p>
說著,林清然補了個妝就急急忙忙離開了公司。
我有些動容,或許林清然真的是為了事業(yè),為了這個家呢。
索性自己也回到公司加班修補漏洞。